“他孃的,本童子堂堂上界正神,怎麼能總是做這jī鳴狗盜之事呢?不行,這次本童子一定堂堂正正地讓他們把錢賠給我,如果他們敢不賠的話,哼哼”李十珍想到這裡,不自覺地冷笑了兩聲。
冷笑之後,李十珍忙心中默唸咒語把那輛警車又收了起來。然後又忙遁去身形,一路快地回到九診堂睡大覺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李十珍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的軌跡,照樣是上午坐堂,沒有病人上門,下午睡覺聊天。那位公羊欣靜也沒有再來過。
“十哥,那個公羊欣靜該不會真得不來了吧?”蕭清yù問了起來。
“應該不會。她可是個名人。不要說那麼一條假珍珠項鍊,就算是真的,只要她想要,還是有許多人搶著給她送?”牛蘭嵐說。
“可是誰又能斷定那條項鍊是假的呢?說不定,十哥這次真得看走了眼呢?那就是一條貨真價實的珍珠項鍊呢?”蕭清yù說完這話,有意朝李十珍笑了笑。
李十珍這次可是一點都沒生氣,也笑了笑說:“你這話也不無道理,就算的大羅金仙也有犯錯的時候,更何況是我了呢?”
“大羅金仙你見過?”牛蘭嵐問。
“我當然見過。”李十珍這句話,未經大腦考慮隨口就說了出來。這話也出口了,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好!這話怎麼能隨便說出來呢?這可怎麼辦?如果她們追問,我有該如何回答?”
就在李十珍心裡犯難的時候,蕭清yù聽了他的話,先是“咯咯”地嬌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你就吹吧?你見過大羅金仙,只怕是在夢裡見過吧?”
牛蘭嵐也跟著笑了起來,“就是。我覺得他也是在夢中見過。”
這下到是給李十珍找了個很好的託詞,他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心裡在想,“他孃的,本童子沒有見過大羅金仙,誰還見過?這個世上,除了本童子見過以為,只怕再也沒有外人見過了?他孃的,原來說實話,有時候人們會當成假話。反而說假話,更多的人會當成實話,這世道,就是這樣怪!”
李十珍正在內心大感慨,忽然房門一響,緊接著一個清亮的聲音,傳了過來,“什麼事這麼高興啊?說出來也讓我聽聽。”
一聽這話,李十珍、蕭清yù、牛蘭嵐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門口,笑聲也止住了。原來從外面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別過幾日的公羊欣靜。
李十珍一見,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笑著說:“你怎麼悄無聲息的進來了?怎麼沒聽到汽車聲?”
蕭清yù、牛蘭嵐也都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忙著給公羊欣靜讓座。公羊欣靜也沒過多的客氣,說了聲謝謝,然後就坐了下來。
“快去給欣靜小姐倒杯茶來。”李十珍笑著吩咐道。
牛蘭嵐忙應了一聲,找紙杯給公羊欣靜倒茶去了。蕭清yù心裡有鬼,當然不願意在此多作停留,也忙找了個藉口,進裡屋和蕭冰潔電視去了。牛蘭嵐在倒完水之後,也就離開了。
“她們怎麼每次見了我都象避瘟神一樣,緊躲著我?”公羊欣靜笑著問。
“她們當然是怕被你這位大記者暴光唄。”李十珍笑著說。
“只怕是你倒的鬼吧?我又不是老虎,怕我幹什麼?”公羊欣靜笑著說。
“都說女人是老虎。你既然是女人,當然也是老虎了。而且是隻名副其實的母老虎。”李十珍和公羊欣靜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討厭!”公羊欣靜露出了一絲小女兒態,嬌嗔了一聲。然後話鋒一轉說:“我們還是趕緊說正事吧。一會兒車就來接我了,今天可是沒時間和你閒聊天。”
李十珍還想問一下,你的車去哪裡了,可是話到嘴邊又停住了,笑了笑改口說:“那就快說吧。我可不敢耽誤你大記者的寶貴時間。”
“好了好了,別1uan貧嘴了。我今天chou時間來,是來和你說項鍊的事的。”公羊欣靜說著,忙開啟隨身帶的小包包,從裡面拿出了李十珍那條項鍊,輕輕放在桌子上。
“我向有關專家打聽過了,正如你所說的。這上面的珍珠確實是假的。不過這造假技術已經相當高了。除非是特別內行的人,否則一般的人是無法分辨出來的。”公羊欣靜說到這裡,看了看李十珍,見他聽得很認真,沒有要開口詢問的意思,就又繼續說了下去。
“現在人們生活條件好了,珍珠的需求量很大,所以,就引起不良商人盯住了這塊廣大的市場。這造假的方法也是在不斷的翻新中,讓人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