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珍接過單子問:“簽在哪裡?”
“簽在這裡。”送貨人指了指下面“收貨人”一欄說。
李十珍掏在筆來,龍飛鳳舞地簽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後遞給了送貨人說:“給。”
送貨人接過單子看一下,便收了起來,然後說:“李先生,能不能把定貨單給我看一下,再把餘款付一下。”
李十珍忙掏出那張定貨單遞給了送貨人,然後又掏出一沓鈔票數了數,也遞了過去。
送貨人接過了鈔票,點了一遍說:“我們錢貨兩清了,以後還希望李先生多多照顧我們的生意。”
李十珍笑著應承了一聲,兩個人又客氣了幾句,他們這才把車開走了。
人一走,蕭清yù就迫不及待地跑了進來,一見那張大號的床,驚呼了一聲,“哇,好大的床啊!”
“什麼床?在哪?我看看。”蕭冰潔聽到喊聲,也忙跑了過來。
“哇!這床也太大了吧?”蕭冰潔看到那張床也驚叫了起來。
“怎麼樣?這才夠你們睡了吧?”李十珍邁步走了進來,笑了笑說。
“太漂亮了!”蕭冰潔走過去摸著床頭那雕刻漂亮的圖案說。
“是啊。這床得好多少錢吶?”蕭清yù笑著扭頭看了看李十珍說。
“你管它花多少錢幹什麼?你想出啊?”李十珍笑著說。
“我才不會出呢。”蕭清yù笑著說:“你到想的美?我可是給你打工的,你當然要包吃包住。”
這話惹得李十珍也笑了起來。
蕭清yù當然也不會閒著,她開始收拾這張大床了。“這床太大了,也是個麻煩,收拾起來費勁多了。”
“既想睡大床,又想不收拾,這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李十珍看著蕭清yù象一隻彩蝶一樣,在自己面前穿來過去笑著說。
“那你怎麼不來收拾?”蕭清yù笑著問。
“如果你出錢,我就收拾。”李十珍笑著說。
看著蕭清yù把床鋪好了,蕭冰潔就迫不及待地脫鞋跳了上去,在上面又是跳又是蹦,高興得笑著,最後一下子滾倒在大床上,高聲喊著:“這大床真是太舒服了。好好玩啊!”一邊喊著一邊在床上打起滾來。
“你看她高興的。”蕭清yù指著蕭冰潔說。
“是啊,你不是也很高興嗎?你要不要上去打兩個滾?”李十珍笑著說。
“你才打滾呢?”蕭清yù嫵媚地白了李十珍一眼說。
李十珍聽她這話裡不是味,一想便明白了,原來蕭清yù把事情想到另一個地方去了,便笑了笑說:“我可沒有說你是驢?”
“你還說?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剛才你沒說,現在也說了。”蕭清yù笑著揮動粉拳輕輕地捶向李十珍說。
儘管李十珍知道她不可能打疼自己,但他還是迅一閃身,把她的粉拳讓了出去,沒有讓她打到自己。
蕭清yù根本沒有想到李十珍會躲,自己這一粉拳能夠走空,又白了李十珍一眼,便去逗蕭冰潔玩去了。
李十珍看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鬧了一會兒,也回到自己的房間看電視去了。
經過七天的浸泡,李十珍感覺那些草yao的yao效應該揮出來了。當他把這些yao液與自己那“上中白”混合到一起的時候,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niaosao之味仍然很重,這讓他開始犯了嘀咕。
“這麼大的氣味,女人們會用嗎?”李十珍盯著那混合好的美白液自言自語地說。
問了完,又輕輕搖了搖頭,自問自答說:“應該不會有女人喜歡,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身上香噴噴的呢?誰想自己身上散一陣陣sao乎乎的味道呢?看來還得另外想點辦法才行。”
想到香噴噴,李十珍最先想到了麝香。
麝香為雄麝腺囊的分泌物,乾燥後呈顆粒狀或塊狀,有特殊的香氣,有苦味,可以製成香料,也可以入yao。
一般在十月到翌年3月為狩獵時期,但以11月間獵得者質量較佳,此時它的分泌物濃厚。狩獵時通常用槍擊、箭射、陷阱、繩套等方法。捕獲後,將雄麝的臍部腺囊連皮割下,撿淨皮mao等雜質,陰乾,然後將mao剪短,即為整香,挖取內中香仁稱散香。
當然隨著現代科技的進步,一些大型的飼養場試行了三種活麝取香的方法,有“捅槽取香”、“手術取香”及“等壓法”等,取香後生長正常並能繼續再生麝香,而且生長度也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