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話題,蕭清yù和牛蘭嵐又來興趣,馬上也不再追問李十珍的下文了,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這裡。
李十珍定了定心神又開始耐心地為她們講解了起來。
“喜、怒、思、悲、恐、憂、驚七情,它們分屬金、木、水、火土五行,又是相生相剋的。。
我們先說這個喜。我們大家都喜歡高興的事。這就是喜,因其活動而表現於外,故有火之機動、活潑,炎上之象,屬火而配屬於心。
說完了喜,我們再說怒。怒,是因遇到不符合情理或自己心境的事情而心中不快、甚至憤恨不平的情緒表現,緣其氣機條達不暢而起,怒後又可引起氣機上逆即升太過,且怒象忽忽止頗具風之象,故屬木而配屬於肝。
接下來我們再說憂。這憂是對某種未知結果而又不願其生的事情的擔心,以至於形成一種焦慮、沉鬱的情緒狀態,因其內向而趨於氣機之收劍,故屬金而配屬肺。
這思說起來就簡單了。就是通常我們所說的思考、思慮。思由脾所主,其與怒、喜、悲、恐等情志的關係,正與脾居中屬土、灌溉四髒的特點相應。這人無論是喜怒還是悲恐,均由思之而後生。它是情志活動中心,是七情的出點和歸宿。
悲,是精神煩惱哀失望時產生的痛苦情緒,其像如秋風掃落葉之淒涼、毫無生機、氣機內斂,故屬金而主於肺。
恐,是機體面臨並企圖舞擺脫某種危險而又無能為力時產生的精神極度緊張的情緒體驗,由於其自於內且常引起氣機下陷而屬水主於腎。
憂,是對某種未知結果而又不願其生的事情的擔心,以至於形成一種焦慮、沉鬱的情緒狀態,因其內向而趨於氣機之收劍,故屬金而配屬肺。
驚,是在不自知的情況下突然遇到非常事件時,精神驟然緊張而駭懼的情緒表現,因其易導致氣機紊1uan使木之調暢異常,又具突然情而類風象,故屬木而主於肺。
悲勝怒、恐勝喜、怒勝思、喜勝憂、思勝恐。”
李十珍語不停歇地把這一大套理論講解了一遍,聽得蕭清yù和牛蘭嵐頭都快大,如同雲裡霧裡一般,想問,又不知該從哪裡問起。聽著似乎有些道理,又好象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兩個人不住地偷偷jiao換眼色,但又生怕被李十珍看到。後來蕭清yù實在忍不住開口了,“十哥,你就先別說這些大道理了。我們也聽不懂,你還是就說說,你是怎麼給那個北江成治病的吧。”
李十珍看到兩個人不耐煩的神情,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又是對牛彈琴了。算了,既然她們不想聽,我還是就直接說結果吧。”想到這裡,他笑了笑,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才說:“這個北江成是因為大喜才造成的這種結果,所以我就用恐來給他治上一治的。”
這句話,蕭清yù和牛蘭嵐總算聽明白了。齊齊“哦”了一聲。牛蘭嵐說:“你的意思是嚇唬嚇唬他對吧?”
李十珍點了點頭說:“不錯。就是讓他產生恐懼,才能治好他的病。”
“那為什麼還要讓他去那個蟠龍嶺,找你的什麼師傅呢?”蕭清yù不解地問。
“這也是恐的一種,我就是要讓他從內心裡急出來,而且要大急特急,只有這劑猛yao才能徹底治好他的病,不然的話,是很難收到全功的。”李十珍笑著說。
“原來是這樣啊?我總算明白了。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得能好起來?”牛蘭嵐沒有見過李十珍的醫術,內心不免有些懷疑。
這話,李十珍立刻不滿意了。他是最最反感有人懷疑他的醫術了,但又不好馬上作出來,只得重重地“哼”了一聲。
蕭清yù跟隨李十珍時間比較長,瞭解他的個xìng。你對他說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懷疑他的醫術,不然的話,他會異常不高興。她見牛蘭嵐無意間觸碰到了李十珍的逆鱗,又見他的臉色立刻不好看了起來,忙用手拽了拽牛蘭嵐的衣服,示意她千萬不要再說下去了。
牛蘭嵐本來就聰明異常,見蕭清yù悄悄拽自己的衣服,又聽到李十珍那重重的哼聲,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忙住了嘴,偷偷看了李十珍一眼,低下頭去朝蕭清yù吐了吐舌頭。
蕭清yù忙出來打圓場說:“十哥,今天你又掙錢了,是不是今天我們該改善改善生活了?中午我們也該吃頓好的?”
牛蘭嵐正不知道說些什麼,現在被蕭清yù一提,也跟著說了起來。幾句話過後,三個人又聊得開心了起來。討論的話題,也就由北江成的病轉向了中午該去哪裡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