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怎麼不打擊他們呢?”書生警察不解地問。
他的同伴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小兄弟,你還是太年輕了,書生之氣太重。打擊他們?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咱們在明處,他們可都在暗處。你一打,人家的跑,讓你抓不住,逮不著,等你一不留神,他就給你來個回馬槍。就算殺了你,你都不知道誰幹的。就算知道是誰幹的,你最多也就能抓幾個小魚小蝦的。真正的大老虎,哪是你能抓到的?再說了,那些當大官的,也需要他們的存在。”
書生警察聽到這話,更有些糊塗了,他不解地問:“當官的需要黑道上的人幹什麼?”
“呵呵”他的同伴笑了兩聲,沒有再多加解釋,只是淡淡地說:“這事啊,等你多當幾年警察就知道了。現在說了,你也未必肯信。”
書生警察見同伴不肯說,也就不好再追問,只是在心中暗暗慶幸今天沒有犯大錯誤,如果不是同伴死命攔著自己,說不定,自己這條小命已經jiao代在哪裡,還不知道呢?
不說兩名警察繼續巡邏,回來繼續說李十珍他們。
他們進到一條衚衕中,從這條衚衕回到了江伯村,回到他們的家——九診堂。
“十哥,那警察哥哥怎麼不把那些壞人抓起來呀?”蕭冰潔一路上就在想這個問題,只是沒有敢再問,現在好不容易到家了,她總算問了出來。
李十珍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還是牛蘭嵐聰明,忙對蕭冰潔說:“那是因為警察太少,壞人太多了,怕抓不過來呀。”
聽到牛蘭嵐這個回答,蕭冰潔歪著小腦袋想了想,似乎認可了這個答案,也不就再追問,而是轉身鑽到李十珍的屋裡看電視去了。
見蕭冰潔走了,牛蘭嵐還是擔心地說:“他們要總是這麼跟著我們,我們該怎麼辦?”
“你想怎麼辦?”李十珍笑了笑說。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反正打電話報警估計是沒什麼用處的。”牛蘭嵐說。
“是啊,既然找警察沒有用,那我們能有什麼好辦法呢?”蕭清yù說。
“我看你們好象一點都不急的樣子,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好辦法,快點說出來,別讓我瞎cao心了好不好?”牛蘭嵐說著話,看了看李十珍,又瞧了瞧蕭清yù。
李十珍生怕蕭清yù一不留神說漏了嘴,忙笑了笑說:“我們能有啥好辦法?要是有的話,早就使了,還能等到現在?”
牛蘭嵐見李十珍還有心情笑,便急道:“你還有心思笑,人家都快急死了。對了,那天我見你踢那個偉哥那一腳挺厲害的,要不然你出去把他們打跑了算了。”剛剛說到這,又想起了什麼,忙說:“不行不行。他們現在可是六七個人呢。這惡虎還怕群狼呢,何況你還不是虎呢,還是算了吧。你這一出去說不定,連小命都送了,你還是別出去。”
李十珍笑了笑說:“還算你有良心,我還以為你真要讓我出去送命呢。”
一聽這話,牛蘭嵐真有些急了,忙說:“你說這叫什麼話?我哪會讓你去送命呢?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大恩人呢。”
話說到這,這氣味就有點變了,李十珍忙笑了笑說:“你急什麼?我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看你急的。”
“你那樣說人家,人家能不急嗎?”牛蘭嵐萬分委屈地說。
“好了,你要是覺得委屈就哭出來吧,正好,讓我們看看這牛哭是個什麼樣的。”李十珍笑道。
“你才是牛呢。”牛蘭嵐說完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蕭清yù也跟著笑了起來。李十珍也哈哈笑了起來。三人的笑聲,把剛剛的些許不快,衝得無影無蹤了。
李十珍九診堂的生意,本來就能淡出個鳥來。現在更好,總有那麼幾個黑道上的人圍著這裡一陣轉悠,就更沒有人敢上前了。沒有兩天的工夫,這事就傳遍了整個江伯村。江伯村的人,誰走到這裡,生怕惹禍上身,是能繞就繞,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開了,非要從這裡經過,那也是擔著萬分小心,保持最大的距離,擦著路邊緊走過去,然後再小跑一段路,只怕哪一點惹得這些人不高興了,給自己和家人帶了禍害。
就這樣,一連過了五天。這些人只是跟蹤,沒有一點要動手的意思,這也讓李十珍欣心裡有點奇怪了,“這幫傢伙到底想幹什麼?若要是他們總這樣,自己這精力有限,還真和他們耗不起,這幾天了防範他們,已經是nong得吃不好,睡不好了。不行,得想個辦法一次xìng解決才行。俗話說,擒賊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