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不然的話,她真有可能會被眼前的事嚇傻了,或者嚇瘋了,都不一定呢。
當他看到蕭慧那秋水直流的雙眸,幽怨地看了自己一眼,就忙著低了下去時,只是短促的喊了一聲,“走!”然後半拖半拽地拉著她,向自己開來的那輛警車走了過去。
到了車跟前,伸手拉開後車門,一把將她塞到了後座上,然後“咣”地一聲關上了車門。蕭慧被他用力一推,險些摔倒在座位上,忙掙扎著坐直了身子。李十珍並沒有給她開啟手銬、腳鐐,這讓她行動多有不便。先是抹了一把眼淚,然後才摸了摸兩側被打的臉,感覺火燒火燎的疼。
這是她有記憶以來,被人打得最重的一次。就算在看守所,她都沒吃什麼苦頭。這到不是完全歸於她美貌,更重要的是,她的易蘭德副州長點名要抓的人。誰知道她能不能見到易副州長?這萬一要是見到了,被收拾得不象個樣子了,誰又知道上頭會不會高興呢?在不明白上意的情況下,還是最好少動為妙,此乃做官的要訣。
李十珍可沒有心情去猜她在想些什麼,拉開前車門,上了車,打著火。駕駛技術非常一五眼加一五眼——二五眼的他,連打了好幾把方向,才總算是把頭調了過來。連坐在後面蕭慧,都在心裡出了感慨,這個傢伙的技術真是不咋的!
李十珍剛剛調頭經過那輛囚車旁,就又停住了。蕭慧不知道這個傢伙又想幹什麼?
見他,搖下車窗的玻璃,把一隻手探到了外面,突然,一個小火團從他的手中飛了出去,直奔那輛囚車飛了過去。那火團不偏不倚正打在車輪上,“噗”地一下就著了。
李十珍忙又重新搖上玻璃,一腳油門下去。警車向丘虞縣的方向飛馳而去。蕭慧扭頭從後車窗望去,那囚車很快就燃起了大火,隨著“砰”的一聲爆炸,就翻了過去。隨著車越走越遠,那片火光,漸漸變成了一個光點,最後徹底消失在了視線裡。
警車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