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白氏名下的店鋪工廠都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招牌上大大的硃紅色“白”字,遍佈了三國陸地。
白蘇白肅被叫進了宮。
白蘇規矩地以郡主的身份行了個禮,“和怡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段熙淳冷笑,“白當家的禮,朕可當不起。”
白蘇柔柔一笑,“一日為妹,終身為妹,皇兄難道是想廢了我這個郡主嗎?”
“哼,原來你還記得你是晉國郡主啊?”
“自然不敢忘。不過若皇兄是在為白城的事生氣,臣妹就有些納悶了。這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嗎?皇兄沒有失去什麼,而且除了一百萬兩白銀,以後也將收到比以前多幾倍的稅,也不用再擔心別國入侵或者邊境動亂,何樂而不為呢?”
說得輕鬆,這可是一國的尊嚴啊,“朕想知道,和怡郡主是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
“回皇兄的話,從十歲還是陳襄溪的時候便開始了。”
段熙淳驚,“為什麼?”
“因為臣妹不喜歡依附男人過日子,我只做木棉樹不做菟絲花。我也有縱橫天下的夢想,不過這個縱橫天下,是想賺遍天下的錢,看遍天下的風景罷了。我也願意幫助一些有心無力的人改變他們的命運。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難道乞丐便只能一輩子做乞丐嗎?”
從一女子口中聽到這番話,無疑不是對段氏兄弟的一個衝擊,段熙淳看了一眼自己的皇后,卻見她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心裡突然咯噔一下,產生了濃濃的不安全感。
白肅被留下說城市規劃,白蘇被皇后帶走了。
“啊,蘇蘇,你太棒了!你居然做到了!”殿裡已經沒人,疏影抱住白蘇歡呼起來。
白蘇拍拍她的背,“燕婉,說不定我們的時間可以提前了。”
疏影激動地點點頭,“我已經在期待我們以後的生活了,先四處旅遊,等累了,便農夫,山泉,有點田,哈哈。”
白蘇嘴角小小地抽搐,哪個農夫敢娶皇后啊,這點有待商榷。“哎,你跟那個人怎麼樣了?”還沒有什麼進展?
疏影癟嘴,“還能怎麼樣?哎,我現在好懷念以前宮斗的日子啊,現在沒人敢有動作,日子無聊死了。”
白蘇鄙視,“秦燕婉,你墮落了。對了,你的劇本呢?”
“哦,寫了兩本了,你拿去看吧,等我出去了咱再一起找人拍。”
不知道白肅都說了些什麼,總之晉國臨城,算是沒問題了。不過趙國的問題大了:趙國老皇帝一氣之下病倒了,在得知白蘇便是陳襄溪後直接把陳、蘇兩家全打入大牢,以治欺君大罪。
雖然白氏的通訊在這個世界算好的,但等訊息傳過來,也已經多少天了。白蘇當下來不及告別,留了白肅善後,自己快馬趕往京城,路過芝城的時候初言也表明自己長大了,死活要跟著去,直接被劈暈了丟進房間。宋文信最終也被說動,留了下來,白宇跟了去。
襄溪沒想到,到京城的時候家家著素,掛起了白布,皇帝薨。她不想知道身體一向挺好的皇帝為什麼突然死掉了,但處在風口浪尖上的陳家人一定沒有好果子吃。這不,不管遞了多少銀子她也沒能見到陳清昶,白硯和白蓁也算是被變相軟禁,就連蘇蔓菁也進了冷宮。
趙恆赫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但現在說出白蘇是身份應該是最恰當的時機,父皇不敢動白蘇,也不會動陳家人,最多隻會讓白蘇在談判時失掉些利益罷了,對他們一家人將來的團聚也有好處。結果,父皇被但這種皇家秘辛是不可能有人知道,人們只會說,是陳家人害死了先皇,不能不處決。可是他已經沒辦法,他從未防過太子,自己的親哥哥,所以現在,也被限制行動的他什麼也不能做。
白蘇好歹用錢見了蘇風野一面。因為身份特殊,牢房挺乾淨,蘇風野還被准許與葛覃恩一間。
“襄溪,真的是你?”蘇風野一時難以接受,當初聽到趙恆赫說晉國和怡郡主便是陳襄溪的時候,他只覺荒誕,還沒有機會詢問定方,自己就已經鋃鐺入獄。
“表哥,是我,對不起。”白蘇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歉意。
葛覃恩很難相信,“襄溪?你真的是?”話沒說完,人開始乾嘔起來。
“覃恩姐,你?”
蘇風野轉過頭來對她點點頭,“她懷孕了,兩個月。”
白蘇垂下頭,深深地鞠躬,“對不起,我會讓你們早日出去的。”
白蘇託人隔天給葛覃恩送雞湯酸梅,和蘇風野說了自己的計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