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過,要是阿芷會吃醋的話,你還是穿上吧。”
白亦風飛速扭頭看了眼白芷,她雖還是面無表情,卻已經有些緋紅。報復性地回了白蘇一句,“吃醋是一定的,不過可不是吃的我的。”還調侃性地在白蘇和文信之間看了幾眼。
白蘇沒看到他眼神,已坐了下來,“是麼,不過半衤果的男人我見得多了,你身上,唔,疤痕太多,雖不深,還是有些影響審美。”
白亦風已經顧不上她的諷刺,和白芷一下就看向了宋文信,這,這太,那什麼了,吧。卻見宋文信也驚也怒,問,“是麼,你都看了誰的啊?”
白蘇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那個,那個,夢到的,嘿嘿。”見三人的臉色,這解釋果然太雷了些。
白亦風咳了咳,“今天白虎門的副門主起事,大半人都支援他。最後終於擒了他才了了事,已經讓白宇帶人趕過來,原來想的法子還是不行。”還是隻能以暴力手段介入,讓人心服口服,不敢做亂。
宋文信:“這些事你自己最清楚,你看著辦吧。不過這白虎門後面的人可能有些隱患,你看時機成熟後,就抽身出來。”
兩人出來,白蘇對他說,“這段時間諸事不順,我們明天去青山寺拜拜菩薩吧。寅時起床,要燒頭香。”
☆、麼麼臨城
兩人在六點前到了寺廟,燒香完畢後又逛了逛,吃了齋飯才終於下山。宋文信走在前面,突然聽到身後的白蘇輕呼一聲,轉身過去,她已經撫著自己的腳踝蹲了下去,聽她對他說:“文信,我腳扭了。”
宋文信走過去蹲下正欲替她檢查,卻被攔住,“別,回去再說吧。也沒什麼大礙。”白蘇努力做成害羞的樣子,掩飾自己的竊笑。
宋文信眼裡閃過一絲笑意,轉過身背了她下山,因為走的是小道,沒什麼人,白蘇才敢這麼設計他。
伏在他背上,感覺自己所希冀的日子也不過如此,有房有車有錢花,還有個人對她好,現世安穩,歲月靜好,皆如是也。天藍藍的,看片片的雲像是在互相追逐著,追上後,融到一起,成了全新的整體。
快到山腳,白蘇趕緊下來,對他做了個鬼臉,“傻瓜,我騙你的,我沒扭到。”說完便欲跑掉,卻被拉住了胳膊,錯愕中聽到他溫潤的聲音,“騙了我,不需要負責嗎?”
白蘇見人已到了她身前,直直看進她的眼,心慌慌的卻也錯不開視線,腦中空白,條件反射式地喃出了句,“那你以身相許好了。”
文信逼視著她,曖昧固然好,可是心裡總像被貓爪撓過,癢癢的,偏生還沒有辦法。看著她有些失神和錯愕的眼神,瞳孔中映出兩個小小的自己,再沒有其他。呼吸也快要重起來,聽到她的那句以身相許,愣神後閃過笑意,見她自己也反應過來,低下頭去,緋紅的臉給素顏的臉上增了色彩,長長的睫毛顫顫地掃過他的心,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好,那我就以身相許了,你可不許反悔。”說罷便啄了她的唇,沒有反對,又吻了上去,含住她的唇片輕吮起來。
白蘇終於抬手環住他的腰,卻一下被攻城略地,忍不住嚶嚀一聲,更是刺激了前人,漸漸讓她失了力氣。
恍惚中,白蘇想起了前世。飯桌上,老爸給她夾菜,對老媽說:“以後找女婿呀,不要求他能打過我,但一定要能保護我們小小蘇,對她好,顧家,不要像我一樣。”老媽嗔了他一眼,“你是擔心被女婿打敗了沒面子吧。”室內一片笑意融融,氤氳了白蘇的眼。
白蘇給淡夏寫了信,長長的單子,列了各種物品。又畫了圖樣,讓木匠做了長桌和貨架,她準備開一間快餐店和超市,開啟市場。白宇到了第二天,白亦風便離開了白虎門,帶了一些願意跟他走的人。
白蘇細細地說了快餐店和雜貨鋪的詳情,宋文信負責選址和店面裝修;白亦風負責夥計和桌凳等物品,白蘇負責定規矩和員工培訓。
臨城是三國邊境城市,穩定繁榮,運輸業比較發達,所以各種臨時工和搬運工等比較多,下層階級多,宋文信選了處碼頭與僱工點的中間處,因為都是窮人,所以價格便宜,買了兩間店面。三張長長的桌子,獨立的長凳,可坐兩人。打餐口裡是泥臺,貼了瓷,裡面盛了熱水,上面放上大口的鍋。
白宇散了訊息,開業那天上午還好,下午卻就開始火爆起來。一文錢只能吃白飯,管飽;兩文錢一勺素菜;三文錢一葷一素;四文錢一葷二素;五文錢二葷二素。有免費的骨頭湯,有兩文錢一碗的酒。不能打包,如剩飯罰錢。
米糧都是在孫家糧行買的,還簽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