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不知道過的怎麼樣了。
“這個奴婢不知。廓”
“算了,把酒拿上來吧,一個人喝喝悶酒也好。”
湮兒晃著手中的美酒,盈盈的水眸看著酒中略顯的落寞的容顏,不禁莞爾,不就是個男人嘛,乾湮兒,有必要這麼顧影自憐嘛!
舉杯剛想一飲而盡時,手中的酒杯瞬時被人奪了過去,“不能喝。傑”
抬眸,卻是雲燁霖一臉疲憊的俊容,黝黑的眸子亦顯得落寞,冰冷的口氣亦重複了一句,“這酒不能喝。”
“為什麼?”
“因為裡面有毒。”是一道並不陌生的女聲,卻想不起來是誰。
女子緩緩從雲燁霖身後走出,一襲素服,笑看著湮兒,“酒裡放了七步催魂散,而下毒之確臊是你的貼身宮女紫竹。”
“奴婢冤枉。”紫竹簌的跪下,而神色從容不改。
“靜嬪,你有什麼證據?”
“喝下去。”
雲燁霖冷冷的開了口,將酒杯遞給紫竹,深遂的眸子漆黑一片,看不出喜怒。
“不可以。”湮兒擋在紫竹面前,清冷的眸子正視著他。
“娘娘也懷疑她了是嗎?所以怕她喝了會死?”靜嬪朱唇輕啟,咄咄逼人看著她。
“主子,奴婢喝了就是。”紫竹繞過湮兒取過酒杯一飲而盡,酒入肚腸,淡淡的面色從容不迫,而靜嬪則是瞬間慘白了臉色。
“靜嬪,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湮兒暗自苦笑,因為她眼尖的看到了紫竹中指上的戒指,還有那不易察覺的小動作
“皇上,你聽臣妾說。”靜嬪慌亂的跪在雲燁霖腳邊,“那日在櫻花林外,臣妾親耳聽到她和宸妃的對話,宸妃讓她在封后前一晚在乾才人的酒裡下毒,是想要才人死啊。”
“你已被關入了冷宮,又怎麼會在櫻花林外出現?”湮兒垂眸看著她,雖然她是好心,只是對於紫竹,她不甘心就這麼讓她死去。
“臣妾”靜嬪一時語塞,因為私自逃出冷宮亦是死罪一條。
雲燁霖冷冷的看著這一出鬧劇,臉色有些疲軟,不想再多作糾纏,沉聲道:“來人,將靜嬪押回冷宮,永世不得出宮,至於宮女紫竹,押入天牢擇日再審。”
“皇上,皇上,不要啊!”靜嬪死命的拽住雲燁霖的龍袍下襬,她不想再呆在那個陰冷的鬼地方了,“乾才人,宸妃真的要害你啊,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拉下去。”侍衛已候在外面,一聲令下,靜嬪和紫竹便被帶了下去,只是靜嬪的喊聲依舊斷斷續續的傳來,漸漸的,消散在濃重的夜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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