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個就是妖師的徒弟了,為什麼我沒見過?而且那貨的起名字也太爛了吧,多可愛的一朵杜鵑花啊!”紫卿道打量著這個清秀脫俗的少年,那少年也不懼怕,看著他溫潤的笑著解釋道:“因為我從小就體弱多病,所以基本上是沒走出過這座山谷的。”。
“那多無聊啊!”
“我看你才無聊,走,紫涓,我們進去說話。這一次師伯呢,是有事情找你幫忙。你肯定不願意看到師伯受難的對不對?”
怎麼有種誘騙的意思?妖空綾幾隻互相的看了一眼,都是滿頭問號的跟在兩人身後走了進去。這裡和之前妖師在國外的住處沒什麼太大的差別,除了書就是書。不過這邊的乾草之類的東西也相當的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製藥用的?
“那個,我們要看一下你師傅的研究成果可以嗎?”北聖搓著手,一副希冀的模樣。
“師伯,你知道規矩的,不行的。”
“拜託了,現在可是生死攸關的時候。”如果在他的身後在按上一個尾巴,基本上就能看到搖起來了。他們總算知道為什麼,這貨一開始不說了,感情他自己是搞不定的。
“到底是什麼事生死攸關啊?”看紫涓有鬆口的意思,北聖也趕忙再接再厲,繼續裝可憐的說道:“真的,我們已經走投無路了,你看到了吧!你的師妹夫,他快不行了。如果再不用妖師的辦法,他很快就一命嗚呼了,到時候你的師妹就要守寡了。你看師伯現在都一大把年紀了,膝下無子無女,也就這麼一個徒弟和徒弟女婿。
要是他就這麼走了,你師妹估計也不想活了。讓老人家我可怎麼辦呢?你師傅要是地下有知,肯定也會幫我們的。”北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只不過是幹抹淚才對,可憐的模樣似乎已經看到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情景。他真的不去演戲,簡直是浪費了。不過這張滿褶子臉,就算了。
妖空綾現在已經是滿頭黑線,有這麼咒人的嗎?還是用來欺騙這麼純真善良的少年郎,紫涓那張小臉也皺了起來,含淚欲泣的模樣讓人都忍不住的心疼。這一下所有人更覺的北聖可惡了,還真沒想紫涓這麼好欺騙,怎麼感覺有點像念汐第二呢?反正不管怎麼說吧!現在看來是有希望了。
“師妹,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這麼需要,我們應該是一家人的,我不應該這麼自私。我想師傅在的話,也一定會幫助你們的。”
妖空綾乾笑著,“呵呵,那就謝謝師兄了。”叫看起來比自己還年輕的還真的有些不習慣,又一想連廖美珍都叫阿姨了,算了不就是師兄嗎。
“師妹夫,你放心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做。”紫涓摸了一下眼淚,特別同情的看著辰逸綜安慰著。後者到是表現的很自然,笑的依舊溫柔。
“如此便謝過師兄了,我和綾一定很開心的。”
你們兩個這是在演雙簧嗎?要不要這麼欺負小孩子啊?不要讓別人覺得我們在拉低你們的智商好伐,我們也很會演戲的,其他幾人內心一陣吐槽。
“你們跟我來,師傅他所有的研究都在哪裡。一般是不讓外人進來的,不過現在看來你們也算是外人的。”紫涓在前邊帶路,北聖笑的滿臉褶子還用手豎著大拇指指著自己,得意洋洋的別提多欠揍了。
一間書房內,少有的書不多。到是成摞成堆的毛筆書寫的書卷,還有一張一張的紙整齊的放在書櫃上。難道這地方就是儲存那些東西的地方,沒有陣法沒有防護措施,怎麼看都有些簡單了一些?
“這就是我最煩的點了,每次都寫這麼多東西,想看死我們嗎?就不能簡單明瞭一些,說自己是妖師,我看是個文豪吧!”看著這麼多的東西,紫卿道忍不住的哀嚎了起來。這都是什麼愛好,他知道妖師有這個愛好但是現在才覺得這個是多麼的可怕了。
“怎麼了紫卿道?”
“我也是你的師叔,真是的沒大沒小。”紫卿道不由的狠狠的瞪了北聖一眼,真想把他那鬍子給拔光了。
紫涓對紫卿道的生氣顯然有些疑惑,就轉頭問北聖道:“師伯,紫卿道也是我的師叔嗎?”。
“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本來就是?”
“我看你是變相的想要偷懶吧?”似乎是被北聖一語給戳中了,紫卿道也只好嘀嘀咕咕的開始了翻閱手中的手稿來,這麼多,怎麼就不知道分類一下?於是幾人就在這個屋裡尋找那關於時空之法還有當年他對九黎凡那件事情的研究成果,東西實在太多了。
“腰痠背痛,妖師好歹是個妖啊!為啥就不能按照正常妖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