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掂了掂手中的急報,唇角揚起一個漫不經心的笑容。
“你怎麼說得這般輕巧?你可知,那是賣國的死罪啊!”璞善堯見我這般不放在心上,當下眸色一沉,氣憤地說道。
“璞公子稍安勿躁。我們與您一樣,都很擔心他們的安危。”玉無殤溫潤一笑,緩緩遞過一杯清茶說道。
在我們之中,玉無殤的年紀,算得是最長的。
年歲的磨礪,使他在舉手投足間,自成一派成熟內斂的氣質。加上他行醫多年,扶貧救弱,便自有了一份屬於自己的‘仙氣’。
因此,在很多時候,他的一個微笑,一句低語,都能輕而易舉地撫慰人心。
一如現在的璞善堯。
他看了看玉無殤,又看了看我,最終還是接過茶,安靜地坐了下來。
“胡兒,如今,我們應該怎麼做?”秦凡見玉無殤安撫了璞善堯,便磚頭看著我問道。
“這件事嘛恐怕還需要璞公子的幫助。”
我微微一笑,迎上璞善堯疑惑的目光。
祝氏山莊此前既然能存在,就一定有著其必然需要存在的理由,只有找到這個理由,重新加以制衡,才能保住祝氏山莊。
“璞公子,我想深入瞭解曦朝,甚至,連皇室秘聞”
皇家,自然不少那些不足為外人道,見不得光的事。而要挖掘一個皇室的秘密,如此之事,自然是可大可小。
“只要能救出祝兄。”璞善堯想了想,便垂下眸說道。
而在璞善堯收集資料的這一段時間,我還去拜訪了一個人——曾經遊說過曦朝的魏夫子。
“胡叔,真巧,你也在這啊。”
剛一進門,便見魏夫子與胡邵濡相對而坐,正在對弈。
“老夫閒來無事,便想與魏夫子切磋切磋棋藝罷了。”胡邵濡淡笑說著,放下了手中的棋子道,“小姐來,可是有事?”
我點了點頭對魏夫子說道:“夫子,弟子有些事想請教夫子。”
“小姐何必這般客氣,坐吧。”魏夫子說罷,抿唇微笑,起身為我斟了杯茶說道,“小姐想知道什麼,老夫定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夫子,你以前遊說過曦朝,對嗎?”我問。
“是啊。那時老夫年輕氣盛,就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