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地笑了笑,卻是置之不理。目光迎上二伯任東山:“二伯,今天是什麼風把您老人家給吹來了?記得當初是誰說的,只要我不交出月華勳章,我們這一脈不論死活,您老人家也絕不登門看一下的啊”

對於這個二伯,任蒼穹從骨子裡就有一種惡感。這人,野心太大,控制慾太強了。

作為父親的兄長,對任蒼穹他們這一脈,根本不講一點香火情。

甚至,任蒼穹懷疑,他培育失敗的十株紫珠草無法存活,種子被人做了手腳。這個事情的背後黑手,很可能就是這個二伯。

任東山雖然老奸巨猾,聽任蒼穹提那舊賬,一張老臉不禁有些掛不住。

彷彿知道二哥窘迫,作為二哥忠實跟班的老四任東海叫道:“蒼穹,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我們做長輩的,來看看侄子都不行了?”

任蒼穹冷笑道:“倒不是不行!這些年,我們兩兄弟落魄的時候,每天每夜,都期望有個長輩過來照看一下,幫扶一把。敢問那個時候,二位叔伯,你們在哪?”

一番話,將老四任東海也堵了回去。

需要雪中送炭的時候,他們連門都沒登一步。

如今落井下石的時候,急巴巴的趕過來?

見長輩出師不利,任青虹忍不住叫道:“任蒼穹,你別猖狂。我們聽說,你哥哥做賊被抓,你把月華勳章賠上了,才贖了他出來。如果是你們兩兄弟,就算是死了爛大街,我們也不會看一眼。但月華勳章是三叔的傳承之物,我們有義務,也有資格過問。”

二愣子也有二愣子的用處。

這種混賬話,任東山不方便說,任東海也不方便說,甚至任青雲都不方便說。但由任青虹來說,便顯得很合適了。

任星河見任青虹這廝如此無禮,心頭大怒。氣血上湧,正想走上一步,說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想任蒼穹有意無意一攔,將他擋在後面。

只見任蒼穹嗤笑一聲,輕蔑地瞥了任青虹一眼。對任青虹這種手下敗將,他連開口辯駁的興趣都沒有。

任青雲知道自己登場的時候到了,朗聲道:“蒼穹堂弟,月華勳章是三叔為家族做出的傑出貢獻,雖然我們名義上沒有繼承權,但卻有監督權。在必要的時候,甚至有剝奪你們繼承的權利!”

任東海也是拿捏起長輩的身份:“不錯,你們兩兄弟都沒出息到去偷盜做賊了,這月華勳章,必須沒收。而且,調查清楚確實有做賊的行為,還要以家法處置。”

任東山冷哼一聲,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宣判口氣:“按家法論,在外做賊辱沒家族,當杖刑一百;按家法論,出賣祖上榮耀,當逐出家族;按家法論”

任蒼穹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好生熱鬧,不禁失笑起來。

陡然,任蒼穹笑容一收,淡淡問道:“你們左一句家法,有一句家法。我倒想請問,你們諸位,是任氏家族的族長呢,還是家族的掌控者?你們口口聲聲談家法,也得等你們有資格代表家法才行。扯虎皮做大旗,很有趣是麼?”

一席話,雲淡風輕。卻是彷彿高手過招,面對四面八方的咄咄攻勢,隨手一揮袖子,便將所有攻勢全數瓦解。

是啊,他們有資格代表家法麼?

任氏家族,除了老太太這個最高掌控者,只有族長才有資格代表家法!

只是,任東山老奸巨猾,等了三天才上門,自然是有所準備的。

第十章狼狽而退

任東山淡淡一笑,目光嚴厲地盯著任蒼穹:“你說的沒錯,要談家法,必須有資格代表家法才行。卻不知道,族長的令牌,能不能代表家法呢?”

族長令牌?

任東山手心一攤,手中多出一枚三指寬的青色令牌,古樸但卻不乏厚重,正是族長令牌!

任星河一見此物,面色大變,心跳加速。

任青虹見到對方兩兄弟吃驚的表情,得意大笑:“哈哈哈,任蒼穹,看你還猖狂?族長令牌在此,你敢抗命麼?”

任東海跟著火上加油:“蒼穹,族長令牌一出,你還不交出月華勳章?難道要我們動強不成?”

若任蒼穹他們反抗,按族規,擁有族長令牌者,便可以動用武力執行家法。

任東山的嘴角里,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緩緩開口道:“蒼穹,念在你父親的面上,你若合作,我們幾兄弟倒可以為你求求情。若”

一句話還沒說完,忽然外頭一聲高喊:“北宮族長北宮禹來訪!”

北宮禹?

聽到這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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