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以前與燕丹學習時一樣,當時那夫子教導起來也是一板一眼的,煩躁得我和燕丹都想撞壁。
以我對燕丹的瞭解,他不會對這種學堂感興趣,那麼他來求學幹嘛?是想打發時間,還是真為考狀元?
“下面,請大家溫習溫習今天的內容,然後自行理出一篇感言,三天後交上來。”夫子講完一堆陳詞濫調後,終於佈置作業走人。
“噢——下課嘍。”見他一走,某人在背後慶幸地大呼。
“哎,你是男是女?”他竟然向我湊了過來。
在他眼中,我看到了一些色迷迷的因素,於是腦袋歪向燕丹那頭讓開他,“怎麼,你有眼無珠嗎?”
“嘿,那你叫什麼名字?”他竟然不生氣,又問。
我鼻中冷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拜託,你有口臭,能不能離我遠點?”
“哈哈哈”旁邊觀看的眾人立即發笑,“陶漢文,糗大了,你想風流的話去不就得了,在這裡哈哈哈,小心有斷袖之癖哦!”
那叫陶漢文的白眼一翻,“給本少爺住口,小心我讓你下巴都笑掉了。去,去夫子那問他的名字。”
見我不回答,他竟然聰明地想到了這招。
報名時,我為了暫時不露真名,順口說了句東方影,之後那夫子就在名冊上記了這個名字,所以他此番即便去問,問得的也只是一個虛名而已。
“哦!”聽了他的命令,其一人興致勃勃的容顏立即枯萎了下來,像是不願,又像是不敢違命地拖著沉重的腿離去,看來他在眾人心目中還是有些威性。
“哎!你這般絕美的容顏要是男兒就可惜了”說著他又曖昧地湊得更近。
這小子不想活了,是吧?
我皺著眉頭,又往燕丹那邊移了移,“你有病嗎?腦子沒壞吧?”若是惹我發火了,我一定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