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讓裙子遮蓋著了的緣故。
“姑娘洗好了嗎?我們將軍請您過去用膳。”一個軍官在門口高喊,生怕我耳朵不好,聽不到似的。
“好了,好了。”不立即回應他,那穿透耳膜的聲音大概還會響起。可是,將軍?將軍是誰?我認識嗎?大哥哥呢?怎不是大哥哥請我?還好有大哥哥在,料他也不能拿我怎麼樣?先去吃他一頓再說。中午飯都沒吃,現在餓死我了。
出了帳篷,四周燃著明晃晃的炭火,整個營地,形如白晝一般,原來天已黑了。下過雨的天空,零星地灑下幾點微弱的星光,陰冷陰冷的。
那高喊的軍官領著我去了營地中間一座超大的帳篷,掀開簾子,請我進去。讓人如同貴賓一樣的招待,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這帳篷一個頂三個大,若不是領頭一級的人物,誰住得起?把我領到這來,我霎時受寵若驚。
帳篷內,飯菜馥郁的香氣直撲鼻翼,引得我食慾大振,好香的味道,一流廚師做的吧!我的廚藝向來不怎麼樣,在燕府廚房的工作我一般挨不上邊,因而對美食的渴求,只能乞求別人的恩賜。
說來也是丟臉得很,我不是沒學過炒菜,可我這顆看似聰明的腦袋,對廚藝的理解竟跟個木瓜似的不開竅,同樣的材料,別人做來人人愛吃,我做出來恐怕豬都會覺得難吃,通常作料不是少這個,就是多了那個,或者就是糊得夠徹底,總的來說,我不是那塊料。
但我並非對美食不渴求,因為我的缺憾,致使我對那些能炒好菜的人都崇拜至極。
抬眼望去,蓬內有很多擺放公文的桌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