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勺了,幾乎不太敢相信。他吞了下口水,顯得有些戰戰兢兢地問:“你你想讓我做什麼?”
“幫我教訓一個人!”夏曆淡定地說。
“什麼人?教訓到什麼程度?”範彪心想,要是殺人這個價錢還是低了,頂多就是打個半殘。
這兩個問題讓夏曆陷入了沉思。真的要教訓她嗎?怎麼教訓?她本來就是想找人打她一頓出氣的,這程度算輕還是重?怎麼跟這個人說呢,他能做到什麼程度,不會連殺人的事都幹得出吧?
“那個我不要她的命,有個輕傷就可以,比如休個一個星期左右能好!”這樣應該沒有大事吧,讓她知道個疼就行。
範彪笑笑,知道這丫頭算不上什麼狠角色,而且還有點冤大頭,“那麼對方是誰?”
夏曆把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推向他:“一個普通學生,無身份無背景,不會有任何麻煩。”
範彪拿起照片看了看,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有些眼熟,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擺擺手說:“誰說她沒有身份和背景?這不是李龍飛的女朋友嗎?”
“你認識她?”夏曆冷笑,“這麼說你很怕李龍飛嘍?即便在出了國,鞭長莫及的情況下,聽見他的名字還是被嚇成這個德行?唉,那算是我看錯人了,看來有必要再找找其他人”她一邊說一邊收回照片,有些惋惜地搖頭,作勢要離開。
“等一下!”範彪攔住她,“我自然不會真的怕李龍飛,但是畢竟這麼多年了兩下相安無事,恐怕這次真的動了他的人,會給我的弟兄們帶來些麻煩。不如,你再給我加點好處費,也好讓我給兄弟們一個交代。”
夏曆心想,說來說去還不是想要錢嗎?本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錢了,這些年不算別的就是壓歲錢加在一起也有幾萬了。於是,她點頭道:“好啊,你儘管去做,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一萬。”
“好!成交!”範彪得意地端起啤酒衝著她示意。
夏曆瞪他一眼,站了起來,“我還有事先走,記住別說你認識我。”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夏小姐你放心吧!”後者咧著嘴。
夏曆心裡一驚,“你知道我?”
範彪冷笑,本來是不知道的,但是看這長相,再加上出手的闊綽,想必就是語言學院的風雲人物了。就他知道的幾個風雲人物的名字來說,綜合這些特點,也就是隻有夏家大小姐夏曆最為符合了。本來他是假意試探,見她這反映倒是斷定了,他不說話,擺擺手:“再見,我是有原則的,不會說出去的。”
回來的路上,夏曆心慌起來,就算是一直驕縱任性,可這樣的事情是頭一次,要是錯了怎麼辦?她安慰自己道,不會有事的,即便真的錯了,爸爸媽媽也不會不管的,由他們出面怎麼會有擺不平的事!
每天按時上學放學,認真讀書聽課的秦寒露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別人的算計之中了,加上飛龍社上次擺平了門口的那群地痞,她是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以前放學後,因為擔心路太黑不安全,會急匆匆地往家趕,現在臨近考試會在教室裡複習一會功課再走。眼看天色漸晚,她看看周圍的同學都是住宿人員了,才收拾了一下桌子離開。
一路上也沒有見幾個人,天氣冷了,周圍的學生忙於複習也不怎麼出來。她心裡突然又冒出了上次的那種不安,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小虎那邊都打過招呼了,還會有人那麼無聊嗎?
“秦同學”秦寒露一抖,不會吧,想什麼來什麼。
“是彪哥對吧?”她跟他打招呼,這次先佔個主動吧,“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
範彪和另外幾個青年從後過來,聽她這麼一說,忙說:“秦同學,不是我們兄弟不給飛龍社面子,這次是有人出面讓我們教訓教訓你。”
“有人出面?教訓我?”秦寒露暗自吃驚,自己平時夠謹慎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除非是她嘆氣道,“哦,不知道彪哥和弟兄幾個打算怎麼教訓我呢?”
“瞧你這話說的,到讓我們沒法動手了,我們只是被人所託,有得罪之處你擔待點吧!”範彪想要結束這種廢話,用自己慣用的方式速戰速決,“哥幾個,動手!”
已經有人上前鎖住了秦寒露的衣領,她驚呼一聲只感到一陣涼風拂過,拳頭停在了自己的左頰,不是很疼,只是那種我為魚肉的傷感讓人心痛。是不是捱過一頓打的話,就過去了,她這樣想,那麼承受過去就可以了。於是,她閉上眼,等待著預期中的拳腳。
“你們住手!”有人高喊一聲,秦寒露心中一凜,他來做什麼?幾個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