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你們該醒醒了,不要再被他們矇蔽了,看看現在他們所謂的樣本工程,再想想20年前的宮古島,看看,現在那上面還有誰認為自己是日本人!要不了8年,我們都將成為歷史的罪人——你們說啊!”
激動的吉崗靜子終於說累了,臉上的粉底不斷被額頭上冒出來的汗水淋溼,一道道的灰色在燈光下顯得異常滑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喝水,眼睛不停地看著首相的反應。
三木接到的明確命令是,“內閣決定授予你可以代表日本政府的全部權力;你可以按照你自己認定的可以為日本爭取到的最大限度地權力保障所議定的和平解決目前爭端的條件。”授權命令是內閣在強行投票表決以後達成的。
握著這個首相親自簽名的電子郵件,三木就感覺一陣眩暈,還自己認定的條件?天殺的內閣,又想當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下流無恥的政客們竟然把賣國求榮的機會交給了自己。還談什麼,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地方,作為職業外交官自己已經盡到了最大的責任,才走兩步,“枯冬——”,三木倒在了地上。
“三木君,三木君”,佐藤建男一步就跨了上去,把三木抱起來,急切地呼喊著對方又在勤務員的幫助下把三木放置到休息室的桌子上,“你醒醒啊,三木君。”
“對不起,佐藤君,請我來幫助檢查一下”隨行人員中不可能有專業的醫護人員,最後還是位業餘隨員採用臨時救護辦法發現三木可能是過分焦慮了點,掐人中,灌點水,半晌,三木才睜開眼睛,卻一把抓住了佐藤建男的手,緊張地地問,“佐藤君,現在是什麼時候?”
“三木閣下,還有不到10分鐘就開始了新談判了。”
“我”,三木低吼一下把右手撐在椅子邊上試圖站起來嘴巴里面還在說,“不,都準備好,我們繼續和他們談”,話還沒有說完,搖動了一下身體再次跌坐了回去。
“三木君,你的身體,還能行嗎?”,佐藤建男很擔心對方,“還是告訴他們,時間推遲——兩個小時吧。”
“不,我是全權代表,我必須去。扶著我,我們去吧”,三木強行站了起來,在猶豫的佐藤建男扶持下走向會議室,邊走解釋道,“”不哎,如果我們不能在今天完成第一節談判的話,明天明天的細節談判我們將更加困難,而每多一天時間,他們的部隊上岸的就越多,我們手裡面的談判的本錢就越小鹿爾島縣的情況現在我們還是立即繼續和他們談判吧。“
“您的身體,還能堅持下去嗎?等會可惜,我幫不上你什麼,哎”。
佐藤建男著急出了汗水,生怕出現了什麼問題。對於現在的戰場局勢,可以說在場的日本代表團7個人裡面誰都沒有自己明白其中的厲害性,北面的俄羅斯人因為扎幌事件還算是稍微收斂了一下,軍事上也不再過分地逼迫函館守軍。不過中國人卻在不斷地上岸地面部隊,整個九州中南部基本已經不可能再守了,而西北面部隊在韓國人的壓迫下更是不能動。這麼下去肯定不是個了局,但最關鍵的地方是本州的地面部隊還不敢擅自就去支援,安知不是他們在等機會好乘防備空虛一舉就殺上本州去?
本想說代替他談判的,可自己並不是職業外交官,作為談判副手無非是給外長臨時充當一個軍事顧問而已,好不讓中國人和俄羅斯人在軍事問題上把三木給騙了。外長說得沒錯,中國每增加一個士兵上岸,每把鹿爾島的包圍圈收緊一步都將大大地增加日本受到的壓力,我們的談判底牌也就越少,敵人的要價必然就越大,“嗨,我們走吧,三木閣下。”
“好,我們去吧,我到要看看他們到底要怎麼樣!”,看見對方終於明白自己的憂慮,三木推開對方,強打精神向會議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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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的皇宮裡面,正在激烈進行的“御前會議”已經接近尾聲,主要內閣成員在辯論以後沒有人再開口。
現在的“御前會議”和二戰前軍國大事的最後決策會議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同樣,和“二二六兵變”後掘取的最高權力相比,現在的天皇更只能是一個象徵而已,就連坐在下面的大臣們都在各懷心思,只不過在日本即將面前一場災難的時候,川崎南記又怎敢擅自作出決定,當然要把天皇推到前面來為自己擋子彈。
“上面坐著的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權力的殭屍而已,還以為自己對日本有很大的調和力嗎?”,唯一的在野黨代表~佔據37%選民支援的民主黨黨首祈樸佑二惡狠狠地想,一轉眼就把仇恨全部轉到首相身上。真是活該,這麼多年來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