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要幫她整個人揉進他體內
而那種從來只有一種表情的俊臉上,此刻卻佈滿了不安和隱忍,不敢相信這個向來清冷自持的男人也會露出這樣的神色,不過,此刻還是擔心自己要緊,孟遙光覺得自己快被他弄死了,用力地掐了他的手背好幾下,還沒反應,下狠心往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猛然的疼痛終於讓男人從噩夢中清醒了過來,隨著身子慢慢被鬆開,孟遙光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沒想到他竟然一個翻身壓到她身上,沒有絲毫憐惜地吻上她的唇,像瘋狂的野獸般噬咬著,掠奪著
很快,兩人雙唇間瀰漫了一股血的味道,孟遙光被他吮得舌尖都發疼,手無助地捶著他的胸膛,然而男女的力量實在過於懸殊,她根本不得法,突然感覺胸口一涼,低頭一看,睡衣被撕開,男人溼熱的吻竟然蔓延而下,暴露在空氣中的花蕊立刻充血挺立,下一刻,他重重地咬上那一團軟雪上的櫻桃
陌生的快感,孟遙光咬著唇,終於忍不住呻‘吟了出來,低低刻意壓抑的柔美嗓音,更是刺激了身上的男人。
她躺在床上,全身只剩下最後一件貼身衣物,胸前都是指印和吻痕,純淨的眸底竟然閃著晶瑩的光,楚楚可憐,卻又那麼倔強,易子郗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低低說了一句“對不起”,拉過一邊的被子幫兩人蓋上,又重新擁著她,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睡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易子郗也慢慢合上了眼,心裡頗苦澀地想,有多少年沒有夢見那個人了?今晚,他竟然夢見他,死了。
這個女孩子的身上,有著讓他莫名安心的氣息,那是他貪戀的味道,在理智最薄弱的那一刻,只有她,才能安撫他的不安,他那麼強烈地想要她,一輩子待在身邊。
☆、第二十四章
幽遠的鐘聲;敲醒了那一段短暫的夢境;然後消失在低吟的風裡。
翻了個身,原本壓在腰上的羊絨絲被滑了下去;大半個身子露了出來;伸手往旁邊一摸,枕畔一片涼意,那溫暖了她一整夜的溫度早已悄然散去,不知道為何,孟遙光心裡突然湧上一股悵然若失的淡淡苦澀。
梳洗好後走出去;男人正吃著早餐;黑羅和白羅則是一身正裝筆直地站在他身後;或許是錯覺?孟遙光覺得他們兩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眸底彷彿也凝滯了似笑非笑
在易子郗對面落座,孟遙光也開始吃起了早餐,吃了一會兒才覺得是真的不對勁,心裡有點窘迫地想,不會是他們昨晚同床共枕的事被發現了吧?抬頭看了一眼,剛好撞見黑羅若有若無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甚至他還暗示性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孟遙光低頭喝了一口香濃的牛奶,眸光清澈,依然不明所以,視線落到對面的男人身上,停了一會兒,臉頰已然染上了一抹緋紅。
易子郗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最上面的扣子並沒有扣上,領口微微開著,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整個人看起來清爽乾淨,隱隱中又覺得性感無比,然而,這並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他脖子上那一個微微泛紅的牙印看起來格外曖昧,格外令人浮想聯翩,而且,那是她昨晚不小心留下的。
易子郗不喜歡外人打擾,這座偌大的城堡只有他們四個人,他本人總不可能去咬自己吧?所以
看著黑羅要笑不笑的表情,連向來優雅嚴謹的白羅也以手掩口,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孟遙光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清白就算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噢!突然意識到某種可能性,她在心裡低嘆了一聲,莫非這個男人是想報復,所以故意讓她出糗?
早知道就不這麼衝動了。
孟遙光神色懊悔之際,突然聽到男人低沉動聽的嗓音,“待會和我出去一下。”
“哦。”孟遙光也沒多問什麼,很快應了一聲,這段時間的相處以來,她大概摸清了這個男人的性子,他決定好的事一般不需多問,只需要跟著做就好了。
*
聽說這是沙漠之國最頂級最豪華的接待廳,希爾酋長為專門為一行人準備的接風洗塵宴就是定在這裡,光滑的銅色地板清晰地映著人影,樂聲悠悠,接待人員禮貌恭謹,可見事先做足了準備。
印象裡,這個國家的人對於女性的服飾有著嚴格的要求,不過跟在易子郗身邊,好像也不必入鄉隨俗,孟遙光淡淡看了一眼放在自己前面的上等佳餚,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大概那些人是把她當作他的女人了,所以才有這麼高的禮待吧?
雖然有點不想承認,可是,這是事實不是嗎?易子郗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