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的明目張膽,估計郭子懷也看到了,唉,某人臉皮厚,不想要臉,她還要呢!
“這是”孟遙光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看著被推到自己面前的白粥,似乎很不明白,“要”做什麼?
男人理所當然地看著她,輕描淡寫地解釋,“我的手受傷了。”
所以,真的是要她喂他?孟遙光紅著臉忍住心底的激盪,不帶這樣的啊,右手受傷了,不是還有左手嗎?不是不願意這樣做,而是她真的很難適應變得這個樣子的易子郗啊!
見她變態txt沒有動作,易子郗動了動左肩,自言自語道,“剛剛抱你出來的時候用力過度,有點酸”
雖然那個時候她全身無力,但還是有那麼一些意識的,泡過澡後,他抱著她從浴室出來,沐浴過後的肌膚溫潤極了,他又是單手抱著她,所以她的身子會不停地往下滑隨著她的動作,他還埋在她體內的男性‘欲‘望也慢慢往外抽離,她怕摔倒,只能緊緊地重新勾住他的脖子,演變成自動用柔軟去套‘弄他的唉,真是一言難盡。
“轟!”這下,孟遙光感覺自己的臉徹底燒了起來,怕他再說出什麼讓她無地自容的話,舀了一勺白粥,送進他嘴裡
“味道還不錯。”男人的低低的聲音彷彿含著笑意,孟遙光直直地望進他深邃的眸中,被他流轉當中的溫柔蠱惑,“嘗一口?”
一碗白粥,就在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濃情蜜意間,見底了。
把手中的碗放下,孟遙光剛想站起來,卻被他按了下去,她不明所以,唇邊傳來一陣暖意,萬般心思只凝聚在他輕輕拂過的指尖上。
“沾到了,”語氣輕柔宛若春風,“怎麼還像個孩子似的?”
一樓客廳裡,黑羅坐在沙發上神色飛揚地大放厥詞,還誇張地比手畫腳,“說時遲那時快,我把他們引入一條小路後,把油門踩到底,後面至少有六輛越野車啊!我左兜右轉,把他們耍得團團轉”
孟遙光站在樓梯處,愣愣地摸著自己的唇角,那裡彷彿還停留了他指間的溫度,時而淺笑,時而皺眉,只因為在下樓前某人的一句話:
“老婆,晚上記得幫我洗澡。”
哪有人這樣子耍流氓的呀?臉又不禁紅了幾分。
戴茜看了過去,溫柔地笑了笑,喚了一聲,“遙光。”
作者有話要說:實在忙得脫不了身,以後推遲到六點更,正文大概應該不超過十章,麼麼噠
o(╯□╰)o被髮黃牌了,五天後會被鎖,你們看著辦喲
☆、70
戴茜看了過去,溫柔地笑了笑,喚了一聲,“遙光。”
孟遙光站在原地會心地微笑著,把頭髮撩到耳後,露出紅通通的耳垂;腳步緩慢地向他們走過去,只是剛走出一兩步,便落入一個溫暖柔軟的懷抱。
“戴茜,對不起,”孟遙光的聲音輕極了,雙手把她的腰環得更緊,“都是我,害你受苦了。”
“遙光,我沒事的,”戴茜輕輕拍著她微微顫動的纖肩,笑著說,“倒是苦了你和四少。”
因為一時大意被那些黑衣人發現,可多年以來的歷練讓戴茜沉澱了淡定從容的氣質,審時度勢找了一個好時機半路溜了,好在有驚無險,倒是孟遙光和易子郗受了傷,她也聽說了,那個時候在直升飛機裡,還暗暗替他們擔心了許久。
“嗯,大家都沒事了就好,”孟遙光臉紅紅的,似乎是有點不好意思,慢慢鬆開她的腰,重新綻開笑顏。
上天終究待他們不薄,雖然沒有全身而退,還不幸掛彩,孟遙光心裡還是深深感激著的,或許唯一的遺憾,便是她的師父了吧?葬身異國他鄉,如今連屍首都無從找尋
在家休養了半個月,兩人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
夜色正濃,涼風輕輕掠過秋天的地面,捲起片片細碎的燈光。
書房裡,開了暖氣的緣故,溫暖如春,易子郗在開著視訊會議,孟遙光則趴在柔軟的地毯上,撐著一隻手,無聊地用筆記本瀏覽網頁,旁邊的小桌子上放了一杯熱巧克力,她偶爾拿起來淺酌一口。
“子郗,”易子郗結束掉和公司高層的視訊會議,剛翻開一頁檔案,便聽見這軟糯而甜美的聲音,眉心的倦意一掃而光,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眼中盡是溫柔的笑意,“嗯,什麼事?”
孟遙光從善如流地枕在他腿上,長而黑的頭髮散了他一個膝蓋,乖順地垂到純色的羊毛地毯上,看起來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凌亂的美麗。
“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知道我是白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