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裴舒原伸過了一條胳膊,摟住了我。出奇的,我並沒有反感,反到覺得安心。
就在這種安心的心境下,我緩緩進入了夢鄉。
船行江州
當我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陌生的房間。
“醒了?”裴舒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湘雲,快將粥拿過來。”
“這是什麼地方?我又睡了很久嗎?”我撐著坐起來,看著四周。
這是一個簡陋的房間,木製的牆,木製的房門,木床,木桌,木椅,連盛粥的碗,也是木製的。透過窗外射進屋子的的夕陽告訴我,已經是傍晚了。
“沒有感覺到嗎,我們已經在船上了。”裴舒原接過湘雲手裡的粥,一口一口的喂著我。“其實你睡的也不是很久,只是將近兩天兩夜而已。那天晚上你睡著之後,第二天早上並沒有醒,我便花了一天的時間把事情交待了一下,並連夜將你帶上了船,現在我們在去往江州的船上。”
果然,我感到了房間在微微的晃動,隱隱的有流水的聲音傳來。
“連夜上船?那帶上江郎中了嗎?”我喝了一口粥,嘴裡含糊不清的說。
“當然帶上了,不過當時正是半夜,那老傢伙可是不情願的起床呢。”裴舒原笑著餵了我一口粥。
“臭小子,又說我什麼壞話呢?”江郎中從門外走了進來。
裴舒原的臉瞬間的紅了,吱吱唔唔的說,“啊那個師叔,好巧啊,您怎麼過來了,呵呵,呵呵”
江郎中瞪了裴舒原一眼,“我過來,當然是看看丫頭了。”
江郎中的手搭上了我的手腕,“嗯沒有惡化,卻也沒什麼起色。平時飲食一定嚴格按照藥膳來,忌大喜大悲,一切等見過我師兄後再作定論。”江郎中一臉凝重。
我點了點頭,“江郎中辛苦了。”回過頭問悲舒原,“我們幾天能到樂清?”
“再有一會便到江州了。之後我們將走一段的陸路,到衢州再上船。等再下船時,就到樂清了。雖然我也不想讓你再受暈動之苦,可是沒辦法,總要走一段陸路的。”
“啊!還有一會便到江州了?這麼說已然過了巴陵郡了?唔”嘴裡又被塞了一口粥。
“當然,巴陵離江陵才一個時辰的水路,在昨天半夜的時候,就已經過了。”
“唔岳陽樓,我沒看到岳陽樓”我將粥吞到肚子裡,喃喃的說。
“岳陽樓?是什麼樓,據我所知,巴陵郡只有一座巴陵樓。”裴舒原奇怪的看著我。
“嗯,就是巴陵樓。等回來時,我要去看看巴陵樓。”原來這個時期,巴陵樓還沒有改名為岳陽樓。
“好,在此之前先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