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慾太久, 思念過重,一旦沾到她,就如同困在沙漠裡快渴死的人,突然見到水源一樣,那股瘋狂想要她的念頭,連壓也壓不住,她每動彈一下,都是在火上澆油!
“不好啊,你你不難受麼?要是分開睡,你就不難受了吧。”洛杉被他貼的這麼緊,小腹正被抵在他的某堅硬物體上,她羞囧的通紅了臉,難為情的要命,熟知**的身體,也有股想被他愛撫的渴望,只是不能,她必須理智的保證好寶寶前三個月的安全!
“唔,是很難受,但是不想分開。”邵天遲悶哼著,呼吸也略重了些,突然他想到了辦法,抬起洛杉的臉,凝著她魅惑的低語道:“小杉,我不能碰你,但你不能看著我欲。火焚身啊,所以你用別的法子給我降火,可以麼?”
“”
洛杉欲哭無淚,她的藉口,反倒被他利用了,她弱弱的問了句,“我能說不可以麼?”
“不能!”他斬釘截鐵的否定,抓起她的手,便伸進了他的內褲裡,讓她握住了他的炙熱長物
晨 曦的光,從窗簾裡投射進來,照耀在兩張相貼熟睡的臉上,男人有著濃密的眉毛,飽滿的額頭,英挺的五官,女人的睡容恬靜,有著細膩柔媚的小女人感覺,亂糟糟 的短髮,遮住了她半張臉,白皙的臉頰上,暈染著淡淡的粉紅,嘴巴微微嘟著,素顏的她,可愛的猶如纖塵不染的小嬰兒,讓人心中情不自禁的產生悸動。
邵天遲醒了,胳膊被她枕的痠麻,卻一動沒動,幾乎是一瞬不瞬的痴望著躺在他懷裡的人兒,百感交集
分別的這一個月,他每晚在思念中強迫自己入睡,每天早晨在失落中醒來,望著空蕩蕩的大床上,只有他一個人,甚至整個房間裡,都寂靜的讓人有窒息的感覺,每每他幻想著她是早起給他弄早餐去了,於是,他悄然站在廚房門口,可是入目的,只有冰冷的灶臺
很是懷念他們住在公寓的那段時日,是她改變了他的早餐習慣,他在她的熱情和監督下,每天早上坐在餐桌前,愉快的吃著她的愛心早點,然後告別去上班,中午和下午推掉一切可推掉的飯局,享受著她為他洗手做羹湯的“家”的充實感覺
那 段時日,他們生活的很愉快很契合,是他和謝安然在紐約同居兩三年都從來沒有過的踏實生活,謝安然不會做飯,他更不會,所以他們的每頓飯都在外面吃,讓他很 是吃膩了那種味道,所以吃著她的家常菜,愉悅的不僅是胃,還有心,由她做出來的飯菜,竟能吃出“家”的味道,所以,他一天比一天的離不開她
果然,她曾經信誓旦旦的說,她要學習烹飪,要透過拿下他的胃來得到他的喜歡,當時他不以為然,沒想到多年後,她竟然真的成功俘獲了他的胃和心
“天遲,我渴了”
她含糊不清的囈語,低低的傳出,邵天遲收回了思緒,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動作輕柔的抽出痠痛的胳膊,下床接了杯溫水端過來,在她耳邊溫柔的輕喚,“小杉,水來了,睜開眼睛。”
“嗯 哼”洛杉嚶嚀一聲,努力撐開沉重的眼皮,若不是嗓子乾的冒火,她還想再睡哦,這一覺真是睡的太安穩了,好久了,自從和他分開,她就沒好好睡過一晚踏實 的覺,總是在做夢,不是夢到他們分手的場面,就是夢到邵母盛氣凌人的。逼迫,再或者夢到他跳江的絕望場面,這些夢魘紛擾的她總是突然驚醒,然後陷入失眠再 無法入睡。
“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光了一大杯水,洛杉這才舒服的嘆出了聲,“好爽啊!”
邵天遲擱下水杯,失笑的捏捏她的鼻子,戲謔道:“跟我睡很爽麼?”
“切,厚臉皮!人家說的是喝水潤喉好爽!”洛杉還迷糊著,一把拍開他的手,懶洋洋的白楞他。
“唔,不用解釋,我都懂。”邵天遲眼底的笑意加深,愛憐的親吻了下她的額頭,“小杉,困的話就再睡會兒,我先洗漱訂餐,一會兒再來喊你。”
“嗯。”洛杉應了一聲,很快又睡了過去。
從餐廳上樓,還沒回房,手機便響個不停,邵天遲站在走道里,一個個接聽過去,全是工作上的事兒,他來花蓮時沒帶電腦,現在好些事要在電腦上處理,比較棘手。
戚鋒還說了件事,“邵總,私探又查到一件秘密的事,喬應安所在的縣化工廠,有一筆三十萬的款項是他經手的,有些去向不明,似是被人挪用了。”
“挪用。公款?”邵天遲眉峰微微蹙起,“是喬應安自己挪用的,還是被人擺了一道?”
“這點暫時還不清楚,這也是私探查他私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