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次新聞的焦點,亦是市民飯後茶餘談資的熱點,除了廣告刊登人的大手筆,還有一個最大的原因,是對方的尋人語:小山,關於女兒的歸宿,請不要妄下定論,我的想法,你並不瞭解。請你回來,聽我解釋。愛你的廢話。
小山,可以推理出,是喬洛杉的小名,那麼廣告刊登人的姓名,是廢話?這明顯不是寫錯字,而是對方不原意透漏真實資訊,所以用了女主角能看懂的名字來告訴她,他是誰!
另外呢,從這則尋人語上可以推測出,這對男女是夫妻,並且是即將離婚的夫妻,而且男人愛女人,女人可能有外遇或者是其它原因提出了離婚,他們之間有個女兒,兩人都想要女兒,所以發生了爭執,於是喬洛杉離家出走,丈夫著急之下,採取了這個方法來尋人。
這個猜測的故事,吸引了市民、記者和電視臺,於是,報社記者、電臺記者都搶在第一時間致電“廢話”留下的聯絡電話,想挖出真實的內幕,然而,撥打過去的號碼,雖然能接通,卻被告知,拒絕一切採訪!
記者們不甘心,又開始查詢對方留下的兩個手機號碼的註冊姓名,卻查到是兩個無姓名新辦理的號碼,似乎只為了用來此次事件的聯絡!
而電子屏廣告商的負責人也無奈表示,他們和客戶有協議,不能透漏任何關於客戶的資訊,所以,不會對外講一個字!
如此神秘的人物,激起了所有人的好奇,更對那個被男人愛著的女人喬洛杉充滿好奇,繼而媒體很快就挖出了一則訊息,喬洛杉乃是前幾月在B市舉辦過電影《袖手歡歌》融資推介會的編劇!
這樣一來,有關喬洛杉的報導開始層出不窮,根據以往臺灣網路對她的介紹,再結合這條尋人語,什麼金牌編劇私生女歸何處,什麼編劇喬洛杉婚變,老公神秘為廢話等等,等等!
從白天到晚上,由於媒體的八卦,導致兩部聯絡手機不停的充電接聽,但沒有一個是對尋人有意義的線索!
邵天遲在又掛掉一個記者來電後,怒不可揭,“澤銘,你給我和阿爵把媒體的嘴巴堵住了,再讓我接到一個記者的電話,我”
“好好好,老大你千萬彆氣了,我立馬叫我爸出面,叫阿爵找他爸爸,幾方面施壓,你放心的去睡會兒啊。”裴澤銘連忙安撫,被連累熬出黑眼圈的他,揉了下眼睛,開始電話排程。
邵天遲隨便扒了幾口飯菜,躺在了酒店的床上,可卻再度失眠,眼睛閉上很久,仍然睡不著,他想不通,洛杉究竟去了哪裡?她究竟有沒有看到他在尋找她的訊息,如果看到,她就能狠心不見他麼?
小杉,回來吧,你擔心的事情,我從來沒想過要實施,你怎麼不問問我,就妄下了定論,選擇逃避我呢?
緊閉的眸子,有熱燙的東西順著眼角滑落,邵天遲從來就不是個脆弱的人,他的性格比一般人都要堅毅,可是此時此刻,他竟無助的想痛哭一場
這個女人,要有多狠心,才能罔顧他的擔憂,失蹤不見?
一個人,若是有心躲起來的話,哪怕真的掘地三尺,也難以尋到,他試遍了所有尋人之法無果,如今只能盼著她自己回來,哪怕不想回到他身邊,至少給他一個電話,讓他知道她的人身是安全的,不要讓他如此提心吊膽,僅此而已!。
“天遲,都搞定了,我爸跟電視臺臺長溝透過了,不會再允許記者來騷擾,報社那邊阿爵搞定的。”裴澤銘結束最後一通電話,走過來說道。
“嗯。”邵天遲迅速拭乾眼角的淚痕,從床上坐起,看著裴澤銘,抱歉的說道:“澤銘,連累你出力不說,還跟我一起不眠不休的,舒顏那邊也誤會你了吧?”
裴澤銘一聽蹙眉,“說什麼呢?好兄弟講那些幹嘛?舒顏那兒,本身也是我哄她說正月初四是我生日,遲早會被她揭開,所以,免不了被她臭罵,等我去了臺北再哄她好了,你可別替我c心了!”
邵天遲點點頭,頭疼的撐額,“如果明天B大的校慶會,洛杉她不來參加的話,我真是沒招兒了!”
“興許洛杉會參加呢?她就在B市,肯定知道B大校慶的事,校方也刊登新聞,列了邀請名單,她在名單內,怎會有不來之理?”裴澤銘在床邊坐下,安慰說道。
邵天遲無力的嘆,“希望吧”
“好了,你睡覺,我守著電話,一有訊息,我馬上叫醒你!”裴澤銘拍拍好友的肩,按他睡倒,給他蓋上被子。
臺 灣那邊,訊息還封。鎖著,裴澤銘守口如瓶,任季舒顏誤會以為他在大陸有了相好,捨不得回臺北,也沒敢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