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 天遲忍不住笑了,無奈的搖頭,“算了吧,裴大少從小學起就不知戀過多少了,還嘴硬什麼?不過說起來,像季舒顏那種型別的女人,還是不要也罷,無非就是漂亮 點兒,家世好點兒,可能達到這兩個條件的女人,你裴少一抓一大把,何必要那種母老虎,是不是?所以,我支援你!”
“說什麼呢?”裴澤銘不滿的嘟噥了句,本能的想駁他舒顏兇是兇,但不許說母老虎,可又不想招來笑話,便沉鬱的垂下了眼瞼。
邵天遲抬腕看了看錶,“十點了,不知道她們睡了沒有?”些個顏餐。
“你想怎樣?”裴澤銘隨口問道。
“半夜搶人。”邵天遲緩緩吐出四個字,眸中一抹高深漠測。
裴澤銘聞聽一驚,“嗯?你想搶回頭草?那你一進房,萬一舒顏睡姿不雅,露出什麼來著,不是被你看光了?”
“嘁,誰說我要搶洛杉的?”邵天遲勾笑,眼尾閃爍著淡淡的嘲弄。
“不是,那你什麼意思?你不搶你的女人,難道你要搶”裴澤銘忽然感覺他說不下去,喉嚨似被卡住了一般,直楞楞的看著邵天遲。
“你說對了,我要搶季舒顏!”邵天遲拿起酒瓶灌了一口,眯起了墨眸,“趁洛杉睡著,把那個礙事的母老虎扔到車站去,然後我和洛杉回家。”
“噗——”
裴澤銘忍不住噴了口水,頎長的身子豁然一起,居高臨下的指著邵天遲,眼中噴火,“邵天遲,你還有沒有人性?半夜把一個女人扔到車站,這是人乾的事嗎?”
“我本來就不是良善的人,你不知道嗎?”邵天遲不為所動的冷笑,混商界的,哪有仁慈?不冷血無情,哪有今天?
“邵天遲,你還真是渣,我裴澤銘真是眼瞎了拿你當好友!”裴澤銘氣的爆粗口,然後甩袖就朝外走去!
聞言,邵天遲森冷的笑,“裴澤銘,你才是假仁假義,口口聲聲不喜歡人家,那現在打抱不平做什麼?”
“那起碼也是我的女人!”裴澤銘頭也不回的頂一句,拉開門大踏步出去了。
邵天遲緩緩起身,嘴角不著痕跡的上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不緊不慢的跟了出去。
隔壁房,洛杉和季舒顏正躺在被子裡聊天著,突然聽到猛烈的敲門聲,兩人都被嚇了一跳,洛杉忙下地走到門口,隔著門問道:“誰啊?”
“開門!”裴澤銘火大的聲音傳進來。
洛杉一楞,回過頭去,只見季舒顏臉色有些泛白,目光楞楞的,見狀,她又扭過頭嘆氣道:“裴少,我們睡了,你有什麼事?”
“喬洛杉,你立馬穿上衣服去找你男人,你們倆人給我滾出酒店!”裴澤銘的聲音裡夾雜著暴風雨,聽起來震怒異常。
洛杉不禁一凜,迷茫的眨巴著眼,“出,出什麼事了?你和天遲吵架了?”
“舒顏罵你男人是混蛋,那還真是個混蛋!”裴澤銘咬牙的聲音極大,似是故意要說給某個男人聽的,他聲音提高了八度,“他敢半夜丟舒顏去車站,喬洛杉,我就把你抓去賣到夜總會!”
“呸呸,你說什麼鬼話呢?”洛杉聽到吐血,顧不得她只穿著睡袍,便一把擰開門,雙手叉腰,杏眼圓瞪道:“裴澤銘,你抓我試試!中國沒王法了嗎?
“那你就管好你男人!”裴澤銘雙目赤紅,低吼了句,將洛杉一把推開,便跨進了門!
“裴澤銘!”
洛杉氣炸,扭身就要跟進去,胳膊卻被人從後面突然一扯,拉著倒退出去,她驚惶的扭頭,卻吃了一驚,“天遲?”
“噓,跟我回房再說。”邵天遲壓低了聲音,將洛杉帶進了他的房間。
關上門,洛杉急的才要問裴澤銘發瘋的緣由,邵天遲已笑道:“別擔心,我故意刺激澤銘的,那小子受不住,就急著救美去了!”
“啊?那那萬一他再把舒顏給天哪,兩人肯定要打起來了!”
洛杉一聽,心下焦急的立刻就要衝出去救人,邵天遲按住她皺眉,“你是瞎操心!他們都是成年男女了,做出什麼事,他們自己能負得了責任!況且,澤銘不會真幹強。暴那種齷齪事的,你相信我!”
“可是”
“沒 有可是,經過了白天的鬧騰,季舒顏應該不會暴力了,澤銘抱著她進出醫院,你沒看到她變乖了嗎?澤銘那小子我瞭解他,平日雖浪蕩慣了,但這次對季舒顏這個潑 辣女似乎是動真心了,所以,我才激將他的,如果他們之間真能產生感情,也算不錯吧,可以彌補季舒顏失了身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