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球場邊緣觀看比賽。
最先出場的是日吉若和穴戶亮,兩人握著球拍站在場地中央,日吉若開始發球,向後蹬的右腳踮立,全身重心放在左腿上,全身肌肉瞬間緊繃,網球被高高的拋起,昂著頭舉起球拍快速把球砸向對面,球落向對方場地的左下角的位置,穴戶亮手握球拍快速的跑到左下角彎腰接回球后反擊,球沒有過網!
站在場地中間的邊界線充當裁判忍足說:“第一局,穴戶亮輸!”
“切,遜斃了!”穴戶亮用球拍拍了一下右腿後,走到網球線的邊緣上方,抬著頭,彎著腰的身體向前傾,分開雙腳等待對方的發球,身體姿勢保持著隨時行動。
日吉若的發的第二個球是一個短線,穴戶亮迅速跑到網球欄中間把球打了回去,日吉若接回球反擊回去,等到球落到穴戶亮對面的右邊邊緣線時,他接到球時卻把球擊落線上外。
“第二局,穴戶亮輸!”
穴戶亮拉了一下頭上的帽子站到線外繼續等待對方的發球。
日吉若輕輕的拋起把球擊對方,球的落點還是左下角,穴戶亮接回反擊加去,雙方你來我往上
“第三局,日吉若輸!”
“日吉若輸!”
夕夜看向場內不斷奔跑的兩人,視線隨著跳動的網球而移動,看了一會兒就不感興趣,厭厭的把身體蜷縮在椅內,今天早上6點就起床了,沒有睡飽。片刻後,上下眼皮開始打架,閉上眼想休憩,不過場中的吵鬧聲卻讓她睡不著,無奈的睜開雙眼,拿起桌上的果汁喝了幾口後用來提神,而後把杯子放回原地。
“無聊了?”跡部看向沒精打采的夕夜,“去房間休息吧,等這邊結束後再叫醒你。”
“不用了,我現在還不想休息,去周圍轉轉。”夕夜不想回房間,站起身向外走去。
“好,那你小心點!”背後傳來跡部的提醒聲。
“謝謝,我會的。”
夕夜腳步不停地一直向前走,20分鐘後來到一條小溪邊旁的草地上坐下,左手放在膝蓋上,托起臉蛋看向水面。
溪水緩緩流淌,清澈見底,大小各式圓滑的卵石躺在溪底,一群游魚在水草叢中穿梭,引起水草微微晃動,林中寂靜無聲,只有偶爾傳來的蟬鳴聲打破平靜。
夕夜左手撿起地上薄薄的石塊打著水漂,石塊在水面上跳動了一下就沉了下去,不信邪的又撿了幾塊石頭試了幾回,結果還是一樣,果然沒有這種天賦,放下石塊又坐了一會兒,發現後背傳來灼熱的視線卻沒有惡意,沒有什麼危險的感覺。
夕夜冷靜地說:“出來吧。”
“太渺小了!”少年特有的清亮聲音響起。
夕夜放下手轉過頭看向站在對面樹幹上的男孩,身高165cm左右,披著一件巨大的灰白色斗篷,褲子又大又肥,腰中用灰褐色的皮帶固定住,中間的係扣是黑白線條兩色組成的大五角星,左右腰間嵌著紅色的裝飾釦點。兩隻手上均戴巨大咖啡色手套,手背的位置上也有個巨大五角星圖案,腳上穿著大型號鞋子。
男孩15歲左右,留著一頭深棕色長髮,其中幾縷垂在前面,臉蛋清秀,耳垂上戴著五角星圖案的大耳環,黑色的眸子流露出不符合他年齡的深沉。
夕夜見到男孩的打扮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是在拍戲嗎’,左右望了望並沒有發現攝影機之類的東西,被自己的想法囧了下,男孩的穿著太時髦了,感覺太另類了,要是走在大街上,回頭率保證是百公之百。
夕夜站起身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眼中露出戲謔的光芒,微笑地詢問男孩,“妖魔、鬼怪、精靈還是不知名的生物?”
“好久不見,變得如此弱小了。”男孩從樹上輕盈的跳下地,走到夕夜的面前,睜著一雙異常漂亮的眼睛盯著她,眼中喜悅的光芒一閃而逝,快得來不及讓人發現。
又是‘好久不見’,夕夜腦門突突的直跳,最近對這四字特別過敏,暗自腹誹,難道現在的人都有亂認人的毛病,還是腦子不清?真是無聊,微微蹙眉,淡淡地說:“請無事不要亂認人,我根本不認識你。”
男孩好脾氣的回答:“可我認識你。”
夕夜純黑的眸子微微斂起,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容,“你有什麼精神病嗎,可以去醫院,那裡的大門隨時都敞開著。”
“我從來沒有生過病,想不到你還是那麼口齒伶俐,真令人懷念。”男孩輕輕一笑,明明是一張不是非常漂亮的臉此刻卻顯得覺絕代風華。
“妖孽!”夕夜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