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夜眸子閃著笑意,這位大爺太唯我獨尊了吧,平和的拒絕,“不了,我現在還不想了解你,你走吧,我還有事,等一會兒再去吃飯。”
“啊恩?”跡部眉頭輕皺,半眯起眸子注視她,懶洋洋地開口,“怎麼,不願意和本大爺相處?”
“那當然。”夕夜據實回答,他的靈魂散發著織熱的絢爛光芒,她不願意被灼傷。
洞察夕夜的堅決,這女人太不華麗了,竟然再次拒絕他。跡部執拗脾氣發起,沉下臉不由分說的拉起她的手,扯出她大步向外走去,她差點摔個趔趄,使勁抽握在他手中的手,他加大力量,緊緊的握住。
夕夜無奈,溫言軟語安扶:“你先放手,我跟你去就行。”
跡部聽而不聞,步伐卻放緩,讓她能跟上。
夕夜嘴角勾起微笑,沒想到他還有細心體貼之處。
等候在樓梯口處的忍足一隻手插在褲兜裡,看向倆人相握的手,詫異劃去他紫色的眸底,臉上帶著一貫的笑容,“跡部,你們這是”
“啊,沒什麼。”跡部放開夕夜的手,無人注意到他耳根後泛起了紅暈,這是他第一次與女生肢體接觸,害羞了。
忍足用手推了推眼鏡,掩示眸子中的懷疑,“哦!”
“嗯。”跡部冷哼,眸子淡淡的掃了眼忍足,邁開腳步下樓。
忍足與夕夜並肩跟在他的身後。
三人走下樓。
網球部成員站在底樓等候。
夕夜見慈郎向她撲來,輕皺眉頭,迅速的往前面的跡部身後躲去,他撲了個空。
跡部黑著臉瞪著他,“慈郎,你給本大爺消停點!”
慈郎聳拉著腦袋,悶悶不樂的開口:“哦,知道了。”
忍足走過去拍了拍的肩膀安慰:“別介意,川島只不喜歡與別人有身體上的接觸。”
“走吧。”跡部打一個響指,率先向前走去,高大的樺地緊跟其後,像侍衛一樣牢牢的保護著跡部。
夕夜與忍足並肩走在眾人後面,他眸子中帶著探索的意味,語氣卻漫不經心,“你怎麼和跡部熟悉的?”
“我哪裡和他熟悉,不過是昨天在醫務室他來找芥川君時見過一面。”夕夜敏感的覺察到忍足的目光不對,偏過頭探尋他的眸中真正的含義,平光眼鏡下那雙眸子如同浩瀚的海洋般,風平浪靜的水面下蘊藏著一個又一個深淵。
忍足被夕夜暗黑的眸子看得有些心虛,強自鎮定心神與她對視。
兩人眸光相對,各自在對方的眸子中察覺蘊藏的神秘與深邃,良久,夕夜放棄的轉回頭,正式的注意起忍足,這少年藏得太深,心思不可捉摸。
被喻為天才的忍足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剛才差點就躲避開夕夜的眸光,內心受到了強烈的震撼,她的眸子太幽深了,這是他第一次看不穿的人。
川島夕夜,忍足內心反覆咀嚼這四個字,嘴角沁著一抹笑,對她真正感興趣了。
夕夜瞥見他深意的笑,“你在想什麼?”根本不指望他回答,也只是隨口問問。
“啊,沒什麼?”忍足撇過臉,注視前方跡部的背影,興味盎然的詢問:“你覺得跡部如何?”
“很優秀。”夕夜的答案很大眾化,對於沒有深入接觸過的人,她不予評判。
“就如此簡單,再也沒有其它看法?”
“你要我怎麼回答?”夕夜好笑的說。
“比如長相俊美,心思細膩,華麗璀璨”忍足緩緩的列舉跡部一大堆優點。
“既然你都知道了,幹嗎問我。”夕夜溫和的反問。
“啊,說得也是呢。”忍足嘴角掛起魅惑的笑,推了推眼鏡,他非常明白跡部的優秀,試探夕夜是否會被跡部所吸引。
“既然你列舉了跡部的一大堆優點,那麼你呢?”夕夜漆黑的眸子中戲謔之意毫無保留。
“我嗎,等著你來挖掘,就不知你是否感興趣?”忍足攤開雙手作出邀請姿勢,表面上笑得悠閒自在,內心卻有些期待,不露聲色的注意起她的神情。
“呵呵!”夕夜輕笑出聲,避而不答,對他們都不感興趣。
忍足暗中有些失望,若無其事的繼續與夕夜交談。
“忍足,你們在幹嗎,還不快點跟上?”跡部回頭看向明顯落後的兩人,發出催促聲。
“嗨,嗨!”忍足說完看向夕夜,兩人加快步伐向前行去。
路上的人不停的對夕夜指指點點,她無奈的暗自搖頭,這群人著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