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
這也怪他自己不長眼,跑到我店裡去訛詐,想要三折買下一千多萬的珠寶首飾,結果沒成功不說還打上了軍機處一號首長的孫女主意,人家要收拾他,我怎麼去管,而且你也想想看,我憑什麼要管他,救下他來咬我嗎?
李斯特,你還記得我在同學會時候跟你說的那些話嗎,”
話是笑著說的,可張辰的語氣卻並不是很爽利,王文濤這樣的下三濫不值得任何人為他求情。如果不是因為李斯特這個人的人品還算不錯,也能夠熱心幫助別人,還有著中學時候的友情基礎,張辰都要懷疑這傢伙是不是虛偽到了極度,看似陽光實則yīn險趨避了。
張辰這時候也沒了什麼談xìng,索xìng把最終的目的達成,然後即要回家睡覺了。這兩天的行程安排很緊密,在家裡根本待不了多少時間也就是晚上能睡一覺,張辰可不想再萬變浪費太多的工夫。
李建和李斯特都是見過那位京城內記者的,張辰就向他們打聽關於京城記者的訊息,這可是把自己的身份披露的罪魁禍首。揪出來收拾一頓不至於。但是卻要多多提防一下,也得看看這人到底是什麼目的,又是從什麼渠道得知自己訊息的。張婭和張奾姐妹的事情在張辰心裡還敲著jǐng鍾呢,記者有時候很恐怖的。
李斯特這時候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很不合適了,對於自己胡亂給王文濤求情的事很不好意思,張辰幫了自己家裡那麼大的忙。自己卻要給人家添堵,怎麼說都說不過去啊。他能夠看出來,如果不是因為有那麼多年的同學情誼,張辰怕是早就拍屁股走了,哪還有心思再說什麼呢。
現在張辰問到京城記者的事情。想必這件事對他比較重要。之前一直不願意表露身份,現在卻被這個記者暴露了,出門還帶著那麼多保鏢,他嘴上說沒什麼,但是情況卻不一定就很輕鬆。
這時候李斯特也有心補救一下自己剛才的過失,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首先開口道:“那記者是個女的,大概就是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一米六五左右的個子。長得挺漂亮的,拿著《燕雲時報》的記者證。當時記者正在她手裡,名字那塊被她給捏住了,也沒有看到她叫什麼,瞄了一眼好像是姓楊的。她是打電話約的我,當時還正上班呢。她提出就到公司來找我,我也沒在意。就同意了。
見面之後先是簡單瞭解了一下情況,然後就開始聊關於你的話題。說是要根據你的故事改編一本書什麼的。我之前那想過你是什麼身份啊,她那麼一說我都開始有點暈了,聽著又是要出書,也就只剩下配合對方了。
那個記者問的挺仔細,你上學時候都有什麼愛好,學習成績怎麼樣,平常生活中有什麼講究,有沒有什麼習慣xìng的動作和表情,還有什麼上學時候又沒有戀愛過,表現出來過什麼志向沒有之類的,亂七八糟問了我一個多鐘頭。
我當時就剩下感嘆你的身份了,腦子裡又想為什麼你會那麼低調,還琢磨朱儁那你的名號刺激你時候的樣子。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幾乎是問什麼就答什麼,這樣不會給你造成影響吧?”
張辰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影響,我就是想知道一下,這個記者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跑到龍城來調查我的過去,她這麼做的最終目的又是什麼。”
李建在李斯特說的時候,也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接受採訪時候的場面,畢竟他是幹刑事專業的,觀察力和分析能力要比李斯特強很多。張辰這麼問出來,這件事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李建業希望能夠幫助道張辰,幫他解開這個謎團。
道:“我當時被採訪到的問題和李斯特說的都差不多,大致上也就是那些問題,少數不同的也是根據個人情況而提出的問題,主題沒什麼變化。只是我和那個記者見面的時候是晚上了,不需要工作也不用加班,又是在安靜的環境裡,能夠觀察得更仔細一些。
在我看來,那個記者本身並不像是記者,雖然她的很多問題也都是直指要害而且很jīng煉老到,能夠從你哪怕是並不完整的回答中找出自己想要了解的資訊,有的問題也讓人沒辦法迴避或者繞彎子,但是她的氣勢和氣質並不像是一個老到的記者,更像是一個咄咄逼人的大小姐。
我注意觀察了她的穿著打扮,還有她隨身佩戴的一些東西,巴布瑞的風衣、夏奈爾的肩包,這些基本上都是國際名牌和jīng工細作的jīng品。她用來記錄採訪內容的工具也都是高檔用品,萬寶龍的筆、蒂芬妮的筆記本,錄音筆用的也是最好的,這些東西都不是一個記者能夠承受的。
在採訪我之前,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