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這是一位很棒的畫家,你不覺的嗎?”
張辰聽攤主馬丁這麼一說,就更加確定有戲了,這攤主還真是個棒槌,難道他沒有查閱過馬蒂斯的資料嗎,那傢伙是在斯德哥爾摩帶過不少時間的。那個烏魯娜。法蒂安斯既然能用“高貴”來形容,那就絕對不會是一個老百姓。馬蒂斯能夠和那樣的人交流,怎麼可能不懂當地的語言呢,而且那個不是叫瑞典文字,而是叫做北rì耳曼語。芬蘭和挪威也都是這個語系的,而且三個國家之間的語言基本都相通。
已經確定這個叫做馬鞍定的攤主對這話一竅不知,那後邊的那幅畫他就更加不可能搞懂了,張辰心裡美滋滋的,腦袋搖得撥浪鼓似的。道:“你這樣說是不對的,馬丁。歲月的痕跡和文化的沉澱只會在真正的古董上體現出來,而這個,我都懷疑是你不好意思拿去扔的垃圾。你告訴我,這幅畫從哪裡能看到你所說的痕跡和沉澱呢?”
說完拍了拍馬丁的肩膀。裝作拿起畫來讓他找歲月痕跡的樣子,把後面那幅蒙德里安的鬱金香露出來。
接著忽悠馬丁道:“好了。我親愛的夥計馬丁,我認為你這個說法並不是那麼能立得住腳,所以你接下來就要實在一點了,否則你只能去處理這份垃圾。哦,還有這份,一共是兩份垃圾。”
這個華夏人把自己的東西說成是垃圾,馬丁心裡很難受啊,雖然他也認為這兩幅畫不會有什麼太高的價值,但是也不能說的這麼直白吧。都說華夏是禮儀之邦,怎麼這個人這麼沒有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