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窘迫!
說句實在的,有時候我真覺得,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溜倆個寵物。
扯著嘴角抱著滾滾蹭了蹭,無比的嘆息著,“沒關係的,你可以想。”我扯了扯小傢伙的耳朵,“不過呢,你要偷偷的想,不然我會難過的,你知不知道?”
它嗷嗚嗚的發出細小的聲音,似懂非懂的蹭著我,我笑了,“你是想問為什麼吧,這個我自然可以告訴你的,因為你明著想她的話,我會難過!她不在的太突然,我還沒有能適應。”苦笑著,“不過呢,我想會快就會適應的,以前,不也都一個人過來的嘛?”
我揉了揉球球的腦袋,放下它走到陽臺上去。從包裡掏出煙來點上,紅色的猩紅迅速的竄起,最後淹沒於指尖當中。我抬眼望去遠處的繁華霓虹,有些恍惚,真的很想知道,這會兒她正在哪裡,在做些什麼,是不是也如同我一樣在回顧著我們的點滴。
那個男人的優秀不言而喻,周身氣度自是風華無限,真的,我好恐慌還沒有解決事情之前她就將心交付到別人的身上
眼前煙霧繚繞,我抽著煙眯了眼睛,心情已經完全的平靜下來了,口袋裡有手機在響,我裝作沒有聽到,任憑著它叫喚。這個點,找我的,也肯定沒有好事。電話響了一會兒就沒動靜了,以為這個人是放棄了,可還沒有等我換一個靠著舒服的姿勢,它又響了。
實在是覺得煩躁,索性的關了機丟在茶几上,自己去臥室。剛走到床沿的位置,就直直的倒下去,我平躺著在床上吸了又吸氣,才明白了這個丫頭平時和我說的話:每個人都有獨立的氣息,時間久了,身邊的東西都會沾染上的。
還記得僅有的幾天我出差,她就這麼的在電話裡和我撒嬌說睡不著,只有趴在被子裡吸著味道才能平穩心神。我之前還笑著說她這是矯情病來著。她嬌笑著,只說明明是太想我。
這會兒我卷著被子吸著她的味道,真的,我是太想她了。實在是不敢想象,以後的日子裡沒有她的存在會怎麼樣?會不會暗無天日
想著眼睛就發疼,整個人都難過極了。我真的快要相信這只是我的一個美夢,有一種很是抗拒的心理,希望這一輩子都不醒過來。
——叮咚叮咚的門鈴作響,鬧得耳朵疼。
我恍然的站起身子來去開門,卻看到葉均安這麼站在門口,一臉的嚴肅。有些沒好氣的對著他,“有什麼事找我?”
他進了門,自顧的靠在沙發上,“還真別說,有事情找你呢。”我擰了擰眉,也不說話就靠在一旁點菸,順手的扔了一根給葉均安。男人之間的默契有時候真的很特別,哪怕一句話不說,彼此都知道談話的內容是什麼。
而我明顯的感覺到葉均安是來和我談陸琪的。
果不其然,他吸了一口氣之後問,“勳子,你和那小丫頭幾個意思啊,什麼叫分手了,還有還有老是來送殷勤的那個男的是誰?你也不管管?”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忘了對你說,那丫頭感冒發燒這會兒在我爸醫院呢。”
真的是個小孩,才離開我就把自己折騰的生病了,抿了抿唇,還是剋制不住的問,“她怎麼了?”
“怎麼樣你不會去看啊,熟門熟路的!”
我沉默,要是真的可以去看,還用的著你傳話?
“哎,勳子,你怎麼悶著是什麼意思啊,我看的出來你對她還是很關心的,為什麼還是說是她的原因?”
“不是的,她很好,對我也算是很好,她把一個女孩子該有的都給了我,毫無保留的。”
“那究竟怎麼了?我都有些看不明白了。”
“均安,你別問了,這事情是我們倆的事情,我有分寸的。”
他跳腳了,“分寸個毛線啊,你再這麼分寸下去,你家丫頭就可能分寸到別人懷裡去了。我可是瞧見了那個男的,一點兒沒差到哪裡去,尤其那看著陸琪的眼神,都要柔和的滴出水來。”
“我知道,我見過了。”
“”
良久,葉均安豎起大拇指說,“宋啟勳,你也是個奇葩。”頓了頓,他再次開口,“究竟怎麼了,你說吧,看看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沉默,他炸毛了,“你tm的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啊!”還沒過幾秒,他腦洞大開的問了句,“該不是為了喬喬吧?!”
我沒有說話,但在他眼裡就是預設的意思,立刻的就開罵了,我眼看著都要指著我鼻子了才站起來,“行了,別這麼憤世棄俗的。”
“你到底有事沒事啊,我在罵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