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你,值得麼值得麼?又想起了那照片裡的人,看吧,,明明不如人家,還自我安慰的。現在遭人嫌棄吧?
宋啟勳看著我,眼底深沉的好像攢起了暴風雨一般,不過他沒有吼出來,反而冷笑,“後悔了?可是陸琪我告訴你,後悔也來不及了,你都和我床單都滾了多少次了,就算回去,顧揚也不會要你了。”
——啪,
我是怎麼甩上他的臉的,我已經不記得了,只是清晰的知道,這一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我不斷退後,看都沒有看他,奪門而出。
沒有錢,沒有手機的我全然憑著一股怨氣就衝了出來,身上單薄,凍得都發僵,雙手顫抖的抱緊自己。茫然的站在街邊,不知道方向,更加不知道去哪兒!一時忍不住,淚如雨下,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到這個地步,弄到有家不能回的地步。
這樣的地段,我也不敢都逗留多久,說好聽點,這裡是高檔住宅區,難聽點就一荒郊野外,尤其新聞上老是說婦女兒童的丟失的。。。。。。
衝到保安大叔的門衛廳說,“大叔,可以問你借個電話麼?”
大叔是認識我的,有時候我和宋啟勳出去看見他們總會和他打招呼,他見我這個模樣出現在面前,頓時就愣住了,“哎喲,丫頭,快進來,老伴啊老伴啊,快出來。”
老太太看到我,一個勁的閨女閨女的直叫,“哎喲喲,大冷天的,怎麼哭成了這樣子。”
我搖頭,想要忍住淚意,“沒事,你們能把電話借給我麼?”
老太太點頭,掏出老年機來給我,毫不猶豫的撥通潘悅的電話。在這個世上,除了我媽和自己的號碼,最能背出來的也就是潘悅的了。
她一聽我的聲音,頓時激動了,“琪琪,你在哪兒啊?”
忽然有人這麼的緊張我,哭的更加激動了,半晌,才叫出聲音來,“潘潘,來接我”
很快的,潘悅就來了,同樣是穿著一身睡衣的她,一看到我,心疼的只把我往車裡推,“快進去,都大冷天的,就凍成了這個樣子了。”
受了委屈,被人一安慰,淚如潮湧的往外奔,我撲到潘悅的肩膀上,哭的驚天動地,撕心裂肺的,好像全世界都欠了我的一樣。
“好了好了,琪琪乖,不哭了,我們先回家。”
點頭,才微微的止住了些眼淚。
回到潘悅那邊,她擰了毛巾給我,“說說吧,怎麼回事?就在你打電話之前,宋啟勳也給我打電話了,那語氣很是急躁的樣子。”
眼神頓時暗淡下來,卻不知道從何說起。這一次的事情,我想只是一個誘導因素吧,如他所說,我什麼都不好,那麼,一定是積怨已深了。
搖搖頭,什麼都沒有說,直接的將腦袋擱在潘悅的肩膀上,“我好累潘潘。”
“哎。。。。。”她嘆息了一聲,撫摸著我的發頂,“那就好好休息,天大的事情都放一邊。”
“好。”我張嘴,聲音嘶啞的道,“不過要你陪我一起睡。”
“恩,我陪著你。”
“你真好。”
“好了,睡吧,今天折騰一天也夠累的。”潘悅說著,便幫我拉了下被子,躺下去的時候,我分明看到她關了手機。她始終是在我這一邊的,只要身邊有人懂我,就好。
一夜,我輾轉無眠,腦海裡兜兜轉轉的都是和宋啟勳的點滴,算算時間,半年的時間都有了吧,時間真快啊,眨眼就那麼久了。
明明說好的不要輕易踏入感情的漩渦裡,卻在他的溫柔寵溺中失去了自我,得到今天,完全都是自找的,誰讓我輕易相信了男人。
閉上眼睛,耳邊嗡嗡作響,似乎還回憶著他吼我的話!明明他知道顧揚是我的死穴,還提起。總以為宋啟勳和別人不同的,到現在才發現,哪有什麼不同,只是,我終究高估了自己在他心裡的分量。
清晨起來,我拿冰敷了眼睛,就打車回家了,我記得週四早上,鐘點工的阿姨會過去打掃,乘著這段時間,我回去拿個東西。
一個人在一座城市呆的久了,真的會厭倦。
到了門口,果然看到阿姨在打掃,點頭的和她打了招呼,便收拾了些衣服離開。坐到車租車上的時候,我才打電話給潘悅,告訴她,我想一個人出去散散心。她說好,讓我好好的玩耍,等著我回歸。
店鋪的事情就這麼耽擱下來了,這一件事一鬧,我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心情。
買了高鐵票到上海虹橋,二話不說的買了直飛吉隆坡的機票,終究是膽子小,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