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勸說,一聲威嚴的聲音響起:“;, 代廳長,這是怎麼回事?是誰要打我請來的客人?”
黃鴻鳴回過頭來,看到省長馬韻楚正怒氣衝衝地站在門邊瞪著自己。心頭的怒火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茲兒的一下,消失得乾乾靜靜。猛然回過味兒來,自己要打的居然是省長請的客人。
臉色瞬間蒼白,冷汗順腮而下,結結巴巴的說:“馬馬叔叔,我沒想真打,就是想嚇唬嚇唬他,開個玩笑呢。”
“哼!開玩笑?要不是我進來的及時,這把椅子就掄下去了,開玩笑!看來我有必要和老黃好好說說,讓他對你加強教育,否則,再任憑你這樣鬧下去,老黃遲早要毀在你的手裡!你看看你這形象,和街頭的混混有什麼區別?在你沒徹底變好之前,我不想再在政府大樓裡看到你,現在,你馬上出去,回家寫一篇檢討,明天讓你父親交給我。”
馬韻楚是真生氣了,不留情面的把黃鴻鳴一頓呵斥,趕了出去。
黃鴻鳴出了省政府大樓,想到剛才被省長當眾呵斥,心裡對長風的恨意,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咬牙切齒的暗暗發窮恨:“你這個土包子,腦殘,賤種,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馬韻楚很快就擺脫了黃鴻鳴帶來的不快,微笑著向長風伸出手說:“這位就是李長風先生吧?真是很抱歉,讓你等了這麼長時間,又受這種無賴得氣,我代表他的父親,向你道歉,希望李先生不要往心裡去!”
長風趕緊雙手相迎,和馬韻楚握了下手說:“省長太客氣了,長風承受不起啊!有幸得到省長的邀請,長風誠惶誠恐,榮幸之至,怎麼會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
長風說話不卑不亢,大方得體,馬韻楚禁不住暗讚了一聲,輕輕的頷首,表示了對長風的認同。
馬韻楚讓代春波和孟嬌陽先回去工作,他邀請長風到他的辦公室談話。
在省長辦公室,馬韻楚毫不吝嗇的誇讚了長風,又說起國家安全部門的來人。鄭重的告訴長風,國家安全部門對來人來說,只是一個掩護身份的幌子,其地位的超然,絕不是安全部門所能調動的,只有國家最高元首才可對其下命令。
這次不僅對長風來說是一個機會,對馬韻楚來說同樣也是一個機會,所以,他再三告誡長風,一定要把握好了。
馬韻楚又給長風分析了可能出現的情況,以及要注意的各種事項。
很快天色就暗了下來,林舒俊開了燈,輕聲說:“省長,天色已經黑了,是不是安排一下,請李先生就餐?”
馬韻楚看了看錶,說:“好。林秘書,你安排吧。”
林舒俊到外間打了個電話,很快回來說:“省長,在金皇冠要了一個房間,您看,什麼時候過去?”
馬韻楚很乾脆地說:“走,李先生,我們先去吃飯。”
長風感覺被一個省長一口一個的李先生叫很不妥,趕緊說:“省長,這樣稱呼,長風真是承受不起。如果省長不見外的話,就叫我小李或者是長風都可以,可千萬不要再稱呼李先生了,我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
“哈哈哈,好,那就叫你長風吧。不過,你也不能再省長省長的叫了,就喊馬叔吧。長風啊,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把本錢保住了,才能更好的為國家做事,為人民服務。”
此時的氣氛輕鬆了下來,長風也明白,馬韻楚這句話就是為了調節氣氛的。也適當的開玩笑說:“省長的政治水平就是高,從一頓飯上都能引申出這麼深的理論!我一個初出茅廬的學生,可沒這麼高的政治覺悟,只知道吃飽了不餓。哈哈,省長大人可不要見笑啊!”
三人說說笑笑的出了辦公大樓,馬韻楚的專職司機早就等在那裡了。臨上車前。長風想到,就三個人吃飯,一個省長一個秘書,就自己形單影隻的,想要再叫上一個人。
就對馬韻楚說:“三個人吃飯是個單數,能不能再叫上一個?”
馬韻楚能坐到省長的位子上,自然是個八面玲瓏的人,聞音知雅意,就問:“長風,你想再叫上誰啊?”
“馬叔,你看,我只和孟驕陽孟局熟悉,不知叫上她可以嗎?”長風試探著詢問。
“可以!”馬韻楚毫不猶豫地說:“小林,給孟驕陽局長打電話,就說,今晚長風欽點的,要她坐陪。”
長風趕緊說:“別別別,林秘書,那樣的話,讓人家孟局以為我是什麼人了?”
看到長風緊張的樣子,馬韻楚難得的哈哈大笑,“長風啊,你緊張什麼?放心,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