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不錯,比其它的職業要好的多,但缺點在於沒有什麼權利,也就不能保證我四宗十八流的興盛。長此以往,我四宗十八流必定會越來越沒落。”
溫寶良點頭答道:“嗯,說得不錯。那你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邱鵬眉頭微皺,露出深思的神色,緩緩說道:“據我想來,還是隻有打破從軍的限制,才能改善四宗十八流的生存環境。但是,閣主那邊,似乎對我們四宗十八流。。。。。。。。。。有些成見。”
溫寶良又問:“依你之見,問題在哪裡呢?”
邱鵬身子一挺,眼睛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胸有成竹的說道:“武林中人本來是比較好統治的,但是一旦形成了幫派,武林人就會被組織起來,小則打架鬥毆,擾亂治安,大則參與到權利鬥爭中去,成為某些野心家的工具,就算是造反也有可能。
“我想,這就是閣主顧忌四宗十八流的真正原因吧。”
這些話本來是凌雲閣主同他說的,此刻被邱鵬稍加變化,說得滴水不漏。
溫寶良半閉的眸子猛地一睜,用驚異的目光看了邱鵬一眼,讚許道:“想不到你幾日不見,見識長了不少啊!你說的這些,正好道出了重點。”
邱鵬有些苦惱的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如何扭轉這個局面呢?四宗十八流的出路到底在何方?”
溫寶良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僱傭兵工會是個半官方的機構,它統屬的八萬名僱傭兵,還有一個作用,就是作為凌雲閣的戰略預備隊。”
溫寶良說到這裡,似乎感到很累了,輕輕的靠在了椅子上,兩眼微閉,不再說話,似乎又睡著了。
邱鵬頭腦中似乎抓到了一個關鍵,卻又想不真切,忍不住焦急的問道:“溫老,那便如何?”
溫寶良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透著淡淡的失望。他用右手食指指著自己的太陽穴,指尖轉了個圈,做出一個思考的手勢。
邱鵬一愣,聽出了溫寶良言中蘊涵的失望和無奈,頓時心生羞愧。隨即想到,這肯定是這些四宗十八流的領袖們給自己的考驗,看自己有沒有能力帶領四宗十八流走出困境。
如果自己的答覆不能讓他們滿意,那麼自己控制僱傭兵工會,進而為安全營救林雪制定的計劃就變成了水中月、鏡中花,根本無從談起。
就算為了林雪,自己也不能放棄!
邱鵬長長呼了口氣,有些發熱的腦子冷靜了下來,開始細心的思考這個問題。
“剛才提出四宗十八流的三條道路,溫寶良予以肯定,那麼,出路肯定也在其中,除去二三點,結果還是歸結到想辦法進入軍政系統上。
“那麼,剛才溫寶良說的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呢?”
心中一亮,猛然叫道:“僱傭軍!”
溫寶良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點頭稱讚道:“孺子可教。”
邱鵬又沉吟著說道:“可是,閣主對四宗十八流顧忌如此深,讓他開口承諾成立僱傭軍絕非易事。而且,僱傭軍畢竟是暫時性的正規軍隊,倘若戰事結束,閣主要解散僱傭軍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溫寶良冷哼一聲,淡淡說道:“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做了,就沒有了回頭路。倘若閣主嚐到了僱傭軍的甜頭,他還會輕言放棄嗎?而且,控制一個有著明確分工統率、責任分明的軍隊容易,還是控制一個鬆散組合的僱傭兵工會容易?我想只要他明白這個道理,就絕無反對的道理。”
邱鵬略一沉吟,點了點頭。
邱鵬看著眼前這位看則奄奄一息、精神不濟,實則智珠在握的老人,心中突然想到,這些建議他心中恐怕早已明瞭,但偏偏不親自向凌雲閣主提出,而是轉彎抹角的將自己這個四宗十八流的新銳弟子推到前臺。
倘若事情砸了,他自己毫無損失,而倘若成功了,他本身的這份榮譽是絕對少不了的。此人宦海沉浮數十載,經歷多麼大的驚濤駭浪仍安然無恙,果然有其獨到之處。
溫寶良又用似是自語,又似是說給邱鵬聽的輕柔語氣說道:“現在,就缺個敢於直言向凌雲閣主闡述這些觀點的人了。說起來,這件事也頗有危險,一個不好,進言的人會有危險的呢。。。。。。。。。。。。”
邱鵬知道此時正是自己表明態度的時候,站起來慨然應諾道:“我厲子軒身為四宗十八流的弟子,為了四宗十八流的復興,為了四宗十八流兄弟姐妹們今後的出路,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願意一力承擔,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這番話在邱鵬看來十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