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優勢就是自己曾經附體的赤勉乃是天生火性靈物,多次附體讓他對火系術的性質領悟也有不少心得,所以才能在這一瞬間就釋放出來,否則火性術的反噬也許就能把自己內腑丹海燒成一片焦炭。
好容易才將這一口炙熱的火性丹息慢慢歸攏,納入丹海,趙井泉目光沉鬱落在面前那個依然有些滿不在乎的傢伙面前,沒有理睬滿臉憤然的老黑,趙井泉只是這樣陰沉沉的看著對方,那目光陰冷如蛇芯,漸漸的那少年從開始的得意和漫不經心變成有些不自然,到最舟實在受不了趙井泉那種目光,忍不住叫了起來:“你用這種目光看著我幹什麼?難道不是你說的無論採取何種方式麼?我用術難道就違嫵了麼?”
趙井泉被對方兩句話激得又是一陣心火亂竄,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不知道又是京都哪家名門望族的幹金,弄不好還和姬氏皇族有些瓜葛,若不是周博夫那一刀遮斷了老黑的攻擊,別說投擲冰晶琥珀珠,只怕她連默唸術咒語的機會都沒有,老黑那一擊就能讓她生死兩難,這個時候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
“用不用術無關緊要,實際上一個人的能力大小也無關緊要,甚至勝敗也不是什麼問題,關鍵是人的品性一定要好。”趙井泉微微眯縫起眼睛,不鹹不淡的道:“我真的無想象一個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當有人違反魁巨救了你也就罷了,沒想到你居然還要反噬一擊致人死地,難道說你就不懂得最基本的做人原則?或者是潛意識裡你就沒有道堊德底線的存在?你的父母是怎麼在教育你?還是有人生,沒人養?”
趙井泉極其厭惡這種仗著身份無視他人存在尤其是生命的人,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有不凡的背景家世,那又怎麼樣?如果在日後的訓練和戰鬥中都是這樣毫無任何底線和約束的角色,那這支隊伍只怕還沒有來得及出師,就先要內亂內訌了。
這一番話相當惡毒,不僅直言對方的品行惡劣,而且也毫不留情的將周博夫捲了進去。
周博夫微微色變,他也沒有想到平素雖然言語犀利但是態度還算平和的趙井泉竟然在這個問題上突然發作,而且是如此毫不客氣,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感受以及這個涉及人的身份背景,很顯然以趙井泉的精明他不會想不到這個女孩子身份不比尋常,但是依然如此惡毒的用言語來羞辱鞭苔對方,這個傢伙的性格還真有些讓人拿捏不準。
趙井泉的言語如狂風暴雨一般抽打在那個女扮男裝的軍士臉上,大概是從懂事以來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人以如此惡毒不諶的言語來羞辱侮蔑自己,女孩只覺得全場人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一時間她頭嗡的一聲就懵了,似乎周圍一切都變得混沌起來,眼淚壓摔不住的湧了出來。
“你,你,少女淚流滿面,纖指指向趙井泉,貝齒狠咬,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誰讓自己女扮男裝,卻又未與任何人通報,現在無人知曉自己身份,遭如此羞辱,可謂咎由自取,猛地一頓足,拔地飛身而起,轉眼便消失在校場外。
趙井泉冷冷的瞥了對安消失方向一眼,見周博夫臉色陰沉,本來心情就不好,所以也不去理睬對方,徑直向前一步:“無論是誰,想要進入鷹擊營,那就必須要符合我的標準,如果誰對我的方式有所質疑,我歡迎你們中任何人來挑戰,只要他具備這個實力,那麼規則就可以為他而改變!”
話音剛落,趙井泉背後的長劍沖天而起,淡青色的劍氣飛射而出,閃電般的掠過這五百人上空,帶起輕微的劍嘯聲,一干官兵們驚呼聲中,迴旋一圈,重重的插在了點將臺前沿的木柵欄,分毫不差!
以氣御劍!
“火性術?以氣御劍?”崔公瑾有些愕然的停下手中的動作,不敢置信的道:“你是說他當中表演了一手火性術,而且物件還是天苓公主?然後再來了一手以氣御劍給了這幫傢伙一個下馬威?”
“嘿嘿,那不是怎麼的?道雙修不算啥新鮮事兒,但是能在兩方面前有如此造詣,至少在我們大晉我還是第一次親眼所見,聽說飛熊軍那邊亦有如此人才,但都是道聽途說,未曾親眼異見。”周博夫笑吟吟的道:“天苓公主大概也是第一次受了如此臉攢氣,回宅之後大發雷霞,連陛下賜予的碧晶靜水瓶都給摔了,賭咒發誓一定要給姓趙的小子好看,這不,這個時候又去找都督鬧騰去了。”
“博夫兄,以氣御劍也就意味著這個傢伙如此年輕就踏入了次天境境界,不過前次他能一舉擊敗漠北孤客,這也在情理之中,只是這火性術卻不是一般人能夠隨便釋放出來的,而且你說他未曾用任何物?”崔公瑾的心思都放在了這上邊,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