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o錯,所以這條崎嶇的道路勉強可以稱之為小徑。
正是這條千峰道使得蔚州乃至飛狐徑的地位大大不同於其他城市和另外五行三徑,因為千峰道在五行山中逶迤向南,一直通達五行山中南部的磹口徑中段的磹口集,使得整個五行山中部兩條道路加上千峰道形成一個不規則的“工”字形,而磹口集所處的地勢太過狹窄,加之更為靠南,讓蔚州的地理位置更為優越和重要。
進駐蔚州是鷹揚軍近幾十年來第一次踏出了大晉京都——晉陽城周圍一百里的範圍,作為大晉皇朝最重要的一支軍隊,鷹揚軍一直擔任著準御林軍的地位拱衛晉陽,而這支軍隊也一直秉承著不接受普通世家mén閥子弟傳統,更多的是招募中下層普通庶族,而中高層軍官則多半來源於與大晉皇家有聯姻通婚的外戚家族組成,當然亦有部分從中下層表現傑出獲得的軍官們。
刀條臉的濃眉男子踏上東城mén時,兩名屹立在城mén樓計程車兵同時敬禮,臉上帶著一抹驕傲和自內心的尊敬,刀條臉男子只是簡單的回了一個禮,卻沒有說什麼,只是揹負著雙手走向城mén樓外的雉堞垛口處,在垛口處站定之後,雙手撐在在霜凍未消的石磚上,俯視著前方。
略有起伏的道路蜿蜒向東,僅僅十里之外就是幽燕大平原的曠野,敵蹤頻現,雖然並沒有情報顯示北狄人可能要對蔚州起攻擊,但是從蔚州向東通往幽州的道路實際上已經中斷了。
這些都還不值得讓他感到煩心。
幽州是千年古城,通都大邑,以北狄人那拙劣的步軍實力,他們要想啃下幽州差了不止一把火候,也許他們唯一能做的的就是將幽州重重包圍起來,但是除非他們能夠截斷運河運輸,否則一切都是痴心妄想,而他們想要截斷涿州與幽州之間運河聯絡,那蔚州就是他們不得不拔除的釘子,否則,哪怕他們繼續南下拿下定州也不行,東出的鷹揚騎兵照樣可以讓他們永遠睡不安枕,保障運河的通暢。
給他帶來煩惱的是前幾天夜裡進城的一群人。
一行二十人男nv,大半帶傷病,卻給自己帶來了天大的麻煩。
望著霧靄中遠處漸漸清晰了起來的山外風光,刀條臉男子輕輕嘆了一口氣,燙手山芋,真正的燙手山芋,推不得,jiao不出,擱不下,怎麼處置都不行。
身後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都督可是在擔心北狄遊騎截斷了蔚州和幽州的聯絡?”
刀條臉男子沒有轉過身來,他知道來人是誰,“你覺得這值得我們擔心麼?”
“那都督就是在對那群人的處置上犯愁了?”另外一個更清朗的聲音搭話了。
“唔,博夫,不要小看這群人,牽一動全身,現在我還真是在為這件事情作難。”刀條臉男子立起身體,轉過身來,“朝廷那邊還沒有訊息?”
“沒有,我估計至少一個月內這個爭吵都不會結束,而大統領府恐怕也不得不考慮來自其他方面的態度吧。”清朗聲音來源於那個雋秀男子,簡單的皮甲外罩在一襲戰袍外,更彰顯倜儻風姿。
“但是幽州大總管府的通緝令和拘押令已經送到我們這裡十天了,白雲宗那幫人更是整天坐在都督府中吵鬧不休,言語間直指我們以下抗上,不遵命令。”更為渾厚的聲音出自一個矮壯粗豪的jīng壯漢子,“名義上我們可還隸屬於幽州大總管府統一指揮,恐怕再拖下去就有可能撕破臉吧。”
“哼,白雲宗和龍驤軍的關係誰不知曉?他們自己做事不地道,不告訴別人真實情況,難道連別人逃生都不準?非得跟他們一塊兒送死?真是可笑。”雋秀男子不屑一顧的道:“都督,根本不必理睬他們,這場官司打到哪裡都不怕。”
“公瑾,你覺得在這個時候我們為了這群人和幽州方面以及白雲宗這個地頭蛇鬧得不愉快值得麼?”刀條臉男子特別加重了“這個時候”幾個字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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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節 精銳
(請看電影網開播了! dy。qingkan。net 無廣告高畫質播放!請大家相互轉告!) 刀條臉男子的話讓站在他身旁的兩個人都是一怔,尤其是那被叫做公瑾的雋秀男子更是皺起眉頭,“都督,你是擔心這件事情會影響到幽燕大局?白雲宗只是死了個開陽子,天璇天璣都逃得xìng命,這件事情來龍去脈無論是白雲宗自己還是幽州大總管府都很清楚,他們把責任推給青華mén說不過去吧?何況當時青華m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