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流出。衛東平心中大震!向我問道:“你可有證據?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捧著黑頭說:“他就是證據。”
黑頭也向衛東平說:“沒錯,我們當初就沒安好心。現在只剩下我一個,我已經決定一直守在主人身邊,永遠都不再離開。如果主人死了,我就會守在他的後人身邊,一代傳一代,以報主人對我的恩情。”
我聽了感動地說:“謝謝你黑頭!衛大叔,你也聽到了。這事兒你說該怎麼辦?”
衛東平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嘆口氣說:“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美國佬那邊由我來應付。你繼續做你的初中生,安安份份地過日子。唉,起來吧。老陳,我先走了。其他的事由你看著辦吧。”
我們都起身送走了衛東平,陳大叔才喘了口氣說:“孩子!你又立大功了!這可是件大事!要是我,我也會砸了這些鬼頭鬼腦的東西!現在有你衛大叔在,你什麼都不用怕!小吳,多派些人在這附近巡邏。不要讓那幫記者在這裡守著不走!”
吳京波說:“這樣不太好吧。人家要告我們妨礙新聞自由的。”
我對他們說:“沒關係,我已經編好了。肖大哥,明天就放風出去,說我小霸王回來了。陳偉、猩猩明天把紀律部的人都叫到班上來。”
他們三人都一口應下。當晚,我爸讓姍姍叫了她父母一同過來吃飯,一家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氣氛溫暖得讓我不願再離開半步。我連忙拿出從智利買回來的銅器送給大家,老爸看到我送他一套紅銅餐具時,笑著罵我亂花錢!姍姍的母親照著我給她的銅鏡不願放手。當欣欣看到人人有份,自己卻沒有,噘著嘴叫道:“丹!你好偏心!怎麼我沒有?”
我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說:“怎麼會少了你的。跟我到房間裡來!”
姍姍興奮地跟我進了房間。我悄悄對她說:“先把衣服脫了。”
姍姍詫異地看著我,羞紅了臉說:“丹!爸媽都在外面呢!”
我從袋中掏出那套銅手飾,一件件為姍姍帶上,從頭冠到腳環。姍姍像披了一件銅甲似的。姍姍自己看了也大笑起來!“丹!你給我買了一副銅盔甲啊?”
我為她脫下了幾件飾物後,說:“現在順眼多了。你看呢?”
身上只剩下項鍊、戒指和腳環的姍姍看了看,說:“現在好多了,簡簡單單不也挺好嗎?”
我從後摟著她說:“我買了一套給你,那你就可以換著帶了。”
房外的家長們都叫道:“姍姍,快出來讓我看看!”
姍姍拉著我出來,讓大人們看看,姍姍的媽媽一瞧,過來仔細看了看那些項鍊、指環還有腳環,對我說道:“丹!你這裡一共花了多少錢啊?這些首飾可不是流野(次貨)哦。”
我笑了笑說:“我用人民幣買就便宜啊。放心啦,我哪會有錢嘛,有也是那邊的人給我的。”大家都頓然明白過來。
姍姍的爸爸說道:“丹,你這次出國可是長了見識。這些東西都要運用到學習中去,對以後升高中、甚至升大學都會有好處的。”
我苦笑著說:“我現在只希望以後做回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上完學參加工作,平平淡淡地過完這生。”
大人們都像看怪物般地看著我。媽媽驚道:“丹,你不要嚇媽啊!你到底在國外遇到什麼事了?”
姍姍也說道:“丹,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你今天變得怪怪的?”
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只是一時感觸罷了。算我什麼也沒說!大家快吃吧,再不吃就涼了。”說著夾了塊雞腿肉給珊珊。自己也大嚼起來。
晚上,我帶著姍姍來到大草坪,躺在軟軟的草地上,仰望夜空。我嘆了口氣說:“我在智利時,看到的星星比這裡的多。難道連星星都是國外的亮一些?”
姍姍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以後有機會到國外去,我也要好好看看。”
我摟過姍姍說:“會有的。”二人看著夜空,第二天一早,我就像以前一樣,拉著姍姍一同上學。剛到門口,就看到大批記者和同學在門外守著,一見我來,馬上圍了過來。同學們還拉起橫幅標語:“紀律部全體成員,熱烈歡迎部長歸位!”
我看了後,大笑道:“你們這幫人在幹什麼嘛!我又不是死了!還歸位呢!還不快些收起來?”
他們都笑著說:“老大!你回來就好了!紀律部不能沒了你啊!”
我對他們說道:“把這些記者都攔在外面,不要讓他們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