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沒有辦法,我現在這個樣子實在無法主持大局,並且這段時間很短暫,用不了半個月或許劉崇如他們就會回來,只好讓你多承擔一些了。”
潘紅升感到自己的喉嚨像是塞了塊布:自己成了國安組的負責人?這種事情他之前做夢都沒有想到過。
他想要推辭,但是看著已經站不起來的胡仙芝和用殷切目光看著他的眾人,只好鄭重的點點頭。
“她是我們外派特勤編隊的領隊,穆琳琳,你們工作上近期估計會有很多交流,”中年人笑著朝潘紅升擺擺手:“本來想跟你們多聊聊,但那邊催我了不好意思。”
中年人走後,潘紅升眨巴眨巴雙眼:那是真的是他?
他到現在還有點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此時胡仙芝劇烈的咳嗽幾聲
“胡阿姨,您沒事?”他一下子慌了,不明白鬍仙芝為什麼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就急著要趕回來。
“我沒事的”胡仙芝在穆琳琳的攙扶下,重新躺下去。
她的眼窩塌陷,面板暗淡,一看就是連續幾夜沒睡好覺了。
國安組遭此大難,她就像是心被人戳刀子一樣難受,而現在面臨著的困境更是讓她憂心忡忡:潘紅升這孩子能力倒是有能力,但畢竟只是個二十多歲的孩子,能擔負的起這個責任嗎?
不到萬不得已,她真的不想走這一步,把潘紅升推到這個風口浪尖。
現在的國安組可以說就是一具空殼,總部資料和組織體系被打亂,完全沒有章法可言。
“紅升,我沒事,但有些話我要囑咐你一下”胡仙芝嘆了口氣,頭軟軟的枕在墊高枕頭上:“前一段時間,我發起的清剿烈峰殘部的行為,被這些內jiān們利用了,清除出去不少對組織忠貞不二並且有能力的人員,這些人現在已經脫離了組織”
“我明白您的意思,潘紅升眼皮都不眨一下:“我一定會把他們找回來。”
“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是相當難啊!”胡仙芝憂慮的看著他:“都怪我之前被人矇蔽,一時頭腦發熱做出了糊塗事那些原本不同流合汙的組員受到了不公的待遇,恐怕很難讓他們回頭了我對你的要求只有一個,就是說服他們不跟咱們作對,那就好了。”
“什麼?不跟咱們作對就好了?這是什麼意思?”潘紅升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些從組織裡出去的人,還會對咱們不利嘛?”
“你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底細,之前我們做了很多對不起他們的事情,包括那次狙擊;大概有三十多人因為那次叛徒策劃的清繳而被殺,雖然現在真相大白,但這筆賬不會記在別人身上,而是會記在咱們國安組身上!”胡仙芝說完慚愧的低下頭去:“說來說去都是我能力低下,居然中了這些小毛頭的算計”
“你可別這麼說呀,要不是有背後主使人,這些小魚小蝦哪能現在起風浪?”潘紅升聽了這些話也感到心裡有些不好受。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是那些人,估計也會懷恨在心。
身為國安組的一員,因為自己的堅持而被自己人追殺,聽上去真的有些匪夷所思。
但這一幕確確實實發生了,並且發生的是那樣突然,以至於這些忠於國安組高手們沒來得及防範。
從胡仙芝屋裡出來,潘紅升在穆琳琳的介紹下跟組內剩下的幾個隊長見了面。
國安組原來有八大外事組,這些小組都是dúlì的作戰單位,一般都飄在外面,這次倖免於難的大都是這些人,但八大外事組在前一階段的清繳中有三組都損失殆盡,兩組徹底脫離了組織,站在他面前的只有其中三組的負責人。
“您好,潘先生!久聞大名!這是你能回來主持工作真是太好了。”一個身材高大瘦長的光頭滿臉堆笑不等穆琳琳介紹自己就毛遂自薦:“我是原四組長一念。”
潘紅升握著對方的手,突然發現一念的光頭上燙著幾個點。
“一念大師原本是少林寺的首席武僧,最後由於武藝大大超出了普通人的程度,所以被破格選進了國安組。”穆琳琳作為一個外人,居然比潘紅升還要熟悉這些事情,讓潘紅升有點汗顏。
他過去只知道獨來獨往,沒怎麼關心組織內的事物,想來也是件好事,若是跟那些人一樣摻和進風波,不知道現在深陷什麼麻煩之中。
跟一念熱情主動的態度相比,其餘兩人板著手指坐在那裡,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哦,這兩位是黃威和羅戰,是國安組內年輕遺一代外事組中比較醒目的兩位了”穆琳琳覺察到兩人的情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