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的人。當然,是我在這世界的時候,我想我一定曾經和他們一起相處過。
雖然在那世界只有短短的半年的時光,但我跟東姒卻在那裡學習了不少那個世界的東西。日復一日,每天都有著那世界的驚奇事物出現在我們身邊,當然大部分都是由二哥和三哥怕我們無聊帶來的。
大哥除了一開始我跟姒由昏迷中醒來時告知我們『身分』外,其他時間我們很難見著他。而且他還替我們物色了一間學校,讓我們從失憶前的學程開始就讀,當然這折煞了我跟姒這兩個連幼童的會話能力都還稱不上的失憶人口。
當時我們才知道我們的歲數原來已經那麼大了。兩名24歲即將面臨大學畢業及失業的失憶人口對著由大哥不知從哪變出來的兩張綠卡瞠目結舌不已,你說我為啥會覺得驚訝阿?以下全是廢話。
雖說我失憶了但我至少還知道那種東西不是那麼容易『生』出來的,但對於我們這兩人完全不知打哪來的人口來說的的確確是項福音,因為這一來我們就可以自由的偕著姒出門
我們在那個收養我們的家人那從原本無法溝通終於明白知曉他的語文等等,這一切一切全在我海中流轉而過。
我跟東姒不是不曾懷疑過自己的身世是否如同那日本男子所言的那樣,是他父親『收養』的養子,而是東姒那過於不屬於現代人般空靈貌美的外表和詭異的『超能力』都讓我不得不去懷疑起我們是不是那世界的人口。當然,我是不知道為什麼我並沒有把這世界的容貌帶到那個世界去就是了。
在還沒遇見凱的父親和那銀髮少年的前幾個月就在這種心境下渡過。撇掉那隻蟑螂不說,我發覺我很樂於看見那銀髮少年。
不知姒現在過的怎樣?是否有想起過我
對了,那隻蟑螂怎和凱一樣的名字?該不會跟凱一樣只取前頭名字中的一個字吧?不過,他們父子兩竟然長的那麼相像,這真是有點扯,我想。
(注:凱的全名是迪凱伊·弗侖而另一個世界的『凱一號』其實不是這個世界的『凱二號』的父親,但這是後話了,之後會出現劇情。)
心思流轉間我已經回到了樹屋不遠前,當我正煩惱怎讓腰間這白綾聽話的一展神力送我上去時,我已經看見樹下的兩道身影,是蟲子和猄。
蟲子一臉慘淡的看著我,他臉上的蒼倦使我感到不忍,而猄的臉上明顯的帶著怒意,一張邪氣的臉此時卻跩個七八萬到讓見到的人挺想亂揍一把的
「我沒事了,上去吧。」我緩了緩腳步,站定在蟲子面前伸出手等著他的懷抱。
米迦遲緩的反應過來,以著拙劣的姿態抱起我,足一蹬立刻躍上了樹屋。
樹屋不大但也空間容的下五人以上。
「我說你這小子搞啥失蹤阿?害的一個傻子外加他這兄弟就傻傻的待在樹下等,就連下雨了也不聽勸進屋子去。」猄邊抱怨邊忙著用魔法將自己的衣裳給烘乾,之間還打了個噴嚏。
我換好了衣裳後就窩在屋子中央米迦生起的炭火旁取暖著,眼睛的視線不禁落在米迦還溼漉漉的身影上,他從一踏進屋子開始便一直低頭忙碌著。
「蟲子」
「我們離開這兒好不好?」我說。
米迦因我的話語而明顯的一僵,但他還是抬起頭讓我直直的望進了他的眼裡。
「嗯。」
我看見了他眼中的渴望,他渴望著我的諒解。
我笑了。
「我們明天就走,好不好?」
假裝忙碌的手終於停歇下來,他舉起手覆在我面前,我立刻感到一股暖流由頭頂傳至身體各處。
「嗯。明天就走」弄乾了我的溼發後,他寵溺的揉著我的紫墨色長髮,眼神已不再讓人感到一絲悲愴。
◎◎◎◎
翌日。我們的離去果然替我們帶來了麻煩。
「身為妖族一員,在自己族人遭受莫大威脅人人都趕著回來保護自己的根本時,你竟然被這人類給迷昏頭想拋下全族族人生死於不顧?」老者憤怒的看著我們,深刻的皺紋下挾了不可喝止的怒意。
周圍聚集了很多妖獸,他們大都是殘存的原妖,他們的臉上除了同樣有著憤怒也有著不削和鄙視。
「族長,現在大勢已底定魔軍也宣告休養生息而不會進犯,往後如有需要米迦必定頃刻回來捨命。」米迦不卑不亢的說著,握住我的手有著微汗沁出。
「誰不知道你是不是貪圖安逸想回去當全族死對頭的后妃?!你連身為妖族的志氣都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