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啊?”
範意安這架勢,就像被逼急的狗,本著指望著在局裡,在他乾爸爸陸勇濤的權力範圍下,能狠狠地報今天那一記嘴巴子之仇,讓陳超然也在身心上痛苦一番。沒有想到,現在陸勇濤這牆頭草竟然倒向了陳超然這邊,還一副忠實走狗模樣。
陸勇濤朝著範意安使勁使眼色,意思是告訴範意安:此事到此為止了,再玩下去,就是引火燒身了!
而範意安視若無睹,甚至當眾多民警的面以凌駕在陸勇濤之上的態度去命令陸勇濤:“誰今天也休想放了陳超然這個暴力罪犯!”
“範意安!鬧夠了沒有?”陸勇濤一聲暴喝,暗地裡你們范家可以把他當作權力場上的一條狗來召喚,但絕不允許在他的部下面前不給他情面。
範意安渾身打了顫,臉上囂張的神色消失不見,咬著牙,忍著憤怒,一聲不吭地退到一旁。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陳超然覺得這太具有戲劇性了,他甚至懷疑這些警察是不是誤認為他某個大人物的親兒子才他這麼尊敬,而他爸陳之昂只是一個海外僱傭特種兵的教頭,在國內人脈關係基本是空白的,再說他爸也不知道有這麼回事。
迷迷糊糊的陳超然不確定地問:“我可以回去了?”
陸勇濤笑道:“又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為什麼不能回去呢?”說完,讓身旁一個叫小陳的警員開來他的私人用車,請陳超然坐著車回去。
小陳親自給陳超然把後車門開啟,那可是陸勇濤這個局長享受的待遇。陳超然也沒有再問,怕萬一問個為什麼放了他,結果來個誤放又把他給抓了回去。
走之前陳超然還特意和差點把牙齒咬碎的範意安打了招呼,“範少爺,今天下手重了點,回去記得消腫啊,要不更像頭豬了!”
看著範意安氣得肺都炸又拿他沒有辦法的樣子,陳超然心裡暗笑,然後很有風度地鑽進了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