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的,從來不會顯示,只有透過遠端密碼觸發之後才能接通!
而此時,陳安石看著螢幕,赫然是另外一張加密電話卡!
兒子陳麥東怎麼這個時候才聯絡自己?
皺著眉頭猶豫了一秒鐘,陳安石接通了電話,卻沒有先講話,雖然他很期待這是陳麥東打來的,但是心裡卻還是存了幾分謹慎。
“喂,爸,是我。”陳麥東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幾分倉皇。
陳安石往四周看了看,然後警惕的走到了裡間,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混賬東西,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警察到處在找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能不知道麼!”陳麥東喊道:“爸,我被人給劫持了!”
“什麼?劫持了?”陳安石一聽,瞳孔頓時變成了最危險的針芒狀!
陳麥東似乎還想說什麼,可是手機卻被另外一個人拿去了。
“喂,陳老闆,你好啊。”電話那端的聲音帶著一絲陰冷和玩味的氣息。
“我很好。”陳安石顯得很冷靜,說道:“你是誰?”
“我綁架了你的兒子,我會告訴你我是誰麼?當我是傻子?”電話那端的聲音同樣冷靜,根本不是一個綁匪應該有的驚慌樣子。
“你要怎麼才能放了我的兒子?”陳安石冷冷道:“說條件。”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陳老闆,我非常喜歡你這種直來直去的說話方式,看來以前你混黑的時候,這種事情可沒少幹啊。”
陳安石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冷聲說道:“快說,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只有一個條件,就是麥東要安全無恙。”
“這一點你儘管放心,你兒子表面上沒有任何傷痕,但是心理上可能會留下一點陰影,這個應該沒什麼問題?”
“說,你想要什麼?”陳安石也是直來直去,只要陳麥東安全就好。在混黑的初期,他也曾幹過不少這種綁架勒索的事情,並且從這種事情上積累了他的第一桶金,可笑的是,在他功成名就之後,竟然會有人把綁架勒索的主意打到他的頭上來,而且竟然還成功了,真是極具諷刺意味。
“別人不知道,但是我清楚,陳老闆你對於黃金有著近乎變態的偏好。”電話那端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陳安石的心中掠過一絲森寒的涼意!
由於從小貧窮,受了太多的白眼和冷遇,陳安石對於金錢尤其是黃金有著近乎變態一般的痴迷,他醉心於那種金光閃閃的色彩,雖然現在的他表面上很冷靜很無情,但是在置身於他那個秘密的地方時,這個南江大鱷的心裡總會有著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這些事情,就連自己最親近的兒子都不知道,這個人又怎麼清楚的!
“你想要什麼?”陳安石強行讓自己的聲音不發出波動,說道。
“很簡單,把你這麼多年來攢下來的金條全部給我,來換你兒子的一條命。”
綁架陳麥東的自然是強東松,這個傢伙在國安的狙擊槍下僥倖逃過一命之後,立刻隱藏了起來,作為暗黑軍校在東方的高層人物,他自然有著不止一種身份,華夏警方有心追查,卻也是石沉大海毫無音訊。
在聽了強東松的話後,陳安石的身體不可抑制的抖動了一下:“我這邊的黃金沒有多少的,你確定是這個條件嗎?”
“別裝了,偉大的陳老闆。”強東松冷笑道:“三噸金條,價值十億華夏幣,莫非你會認為你兒子的性命不值這個價錢?”
三噸,十二億!
陳安石聽到這話,終於顫抖了起來!
這麼些年來,他一統南江黑道,之後又逐漸洗白,期間所積累的財富數不勝數,但是由於陳安石本人對於黃金有著近乎偏執的喜愛,因此親自把大量的現金轉化為黃金,秘密運送到自己的保險庫給囤了起來。
這些年來,陳安石恰好積累了三噸的金條,每當他置身於那到處換髮著金光的地方,總會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好像人生的意義就在於此一樣!
他痴迷於這樣的顏色,遠勝過黃金本身的價值!
即便前一段時間黃金價格大跌,讓陳安石的這些黃金價值憑空蒸發了幾個億,但是這樣也沒有動搖他的心,自己留著這些黃金,只是為了欣賞,為了滿足少年時對金錢的渴求與夢想,而這些意義,都已經遠遠超過了金條本身。
就算安排過人手來幫忙搬運黃金,陳安石也從來沒告訴他們裡面是什麼,這黃金的金額和重量只有自己才清楚,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