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在他們兩個像是漫無目的的穿梭時,頭頂上一隻飛鳥,突然如同受了驚一樣從棲息地飛了起來,與此同時,伍子風停住了腳步,並示意身後的莎娃也不要動。
在關鍵時刻,莎娃出奇的聽話。
伍子風隨意的往左右看了一眼,然後拉著莎娃緩緩移步,每走一步都會非常小心。
驀地,在伍子風移步到一棵樹下的時候,警兆突現!
莎娃不可抑制的尖叫了起來!
他頭頂忽然出現一個人,倒立著一手捏住了他脖子一側,另一隻手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閃電般隔向他的咽喉。
如同一杯陳年老白乾一樣,老辣異常。
只是,這志在必得的一擊,慢了一步。
伍子風在對方捏住他側頸的時候腳下就產生了一個微妙的轉彎,妙到毫巔的透過這一個轉動破壞了書上那人的身體平衡,順勢單手抓住他的手腕,水到渠成的轉身成功,一個下拉,樹上偷襲的那個人整個身體就不受控制的砸了下來。
伍子風的左腳在對方下落的同時,猛然上踢。
就算有再好再快的反應,那個人也不可能躲開這一腳了。
“咔擦!”
對方的頸椎骨應聲而斷。
☆、接班人
如果說這個殺手剛剛那一系列動作稱作是老辣的話,伍子風的動作就應該稱作是果斷!
絲毫沒有猶豫的一擊斃命!
蕭石逸從未見過伍子風殺人,所以他一直認為,伍子風不殺人。
實際上,伍子風殺起人來,和蕭石逸一樣的果斷。
這是一個身上穿著迷彩服的黑人,他的手粗糙的佈滿了老繭,胸口一處包紮過的刀傷,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刀把上,還有剛剛沾染上的唾液。
他死的不明不白。
伍子風把那把匕首收了起來,除了這把匕首之外,他胸口還有一張電子卡,背上的包裡,有一個可以用來照明的手電筒,還有一些麵包和水。
這些食物,遠遠到不了可以維持七天的境地。
伍子風把那張卡順勢也收了起來。
莎娃已經嚇得臉色慘白,說不出話來。
她的嘴唇在顫抖。
“他一定想不到我不喜歡被人抓住肩膀。”
伍子風還不忘幽默的說了一句。
兩個人繼續往森林深處走去,這一次有了前車之鑑,伍子風走的比較緩慢,兩個小時過去了,太陽逐漸開始西斜,而伍子風又在這個期間,結果了三個不長眼的殺手。
又得到了一些食物和水,但依然還是遠遠不夠。很榮幸的,他得到了一把連發的手槍,不過裡面只有三發子彈了。
伍子風還要繼續深入的時候,莎娃卻已經停了下來,一臉疲憊的坐在了地上:“我走不動了。”
“真是個嬌生慣養的女人。”
伍子風無奈道,不過也停了下來,現在他已經得到了為數不多的食物和水,找水源的事情也就不再那麼迫在眉睫了,伍子風拿出其中一個水壺遞給莎娃:“我敢保證這東西沒有毒。”
莎娃也不客氣,接過水壺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臉上頓時有了不少神采。
“你好厲害!”
莎娃誇獎道。
“這句話留在七天之後再說也不遲。”
伍子風攤攤手道。
“我們難道真要在這個森林裡呆幾天?天吶,我簡直不敢想象!”
莎娃一臉抱怨的看著諾大個森林,“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可不想晚上也呆在這個該死的鬼地方!”
“我們沒得選擇。”
伍子風坐下來的時候,貌似隨意的在看著周圍,實際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表面上看起來無比輕鬆,實際上卻在處處提防。
他不懷疑能在這個地方呆七天以上,他現在思考的是一些其他的東西。
比如,身邊的這個女人。
為什麼對方會留下這個女人和他一起,而不是讓他自己一個人在這裡自生自滅?
兩個人休息了一段時間後,又開始準備上路。
實際上伍子風並不是一定要在今天找到水源,他這麼漫無目的的走,除了要找水源之外,更多的目的還是要熟悉一下這片森林,畢竟,他要在這裡生活七天。
在夕陽西下的時候,伍子風遇到了他進入這個森林來最大的一個麻煩。
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