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賀你這次的成功。”
“謝謝。”
“唉呀,你們兩個大男人,說話怎麼這麼矯情。”安寧嘰喳地開口,然後望向蕭妖,“再美的作品也是因為我們的蕭妖演繹出來的,我們都應該敬蕭妖一杯。”
蕭妖抬眼,看著好友的瞎起鬨,“你知道我不怎麼喝酒的。”
“得了吧,再破的酒量,喝一杯還是行的。”安寧笑著瞪她,“你老友我從中國到米蘭特意來看你,你不是連杯酒都不給面子吧?”
蕭妖撇嘴,“你確定是為我而來咩?”
☆、為愛情而喝
蕭妖撇嘴,“你確定是為我而來咩?”
“那也是順便好伐?”安寧耍賴,“快點快點,端起你的酒杯。”
蕭妖笑笑,無奈地端起酒杯,“好吧,我只是微沾哦。”
“要喝完。”安寧首先舉起杯子,“為蕭妖的出色表現乾杯。”
喝完一杯,她又來一次,看了看蕭妖和傅嘉澤,又看了看齊時彥,“為我們大家的愛情永存乾杯。”
蕭妖手中的杯子頓了一下。����������
齊時彥很少開口,只是捧著杯子的手卻是沒有收回來的。
“為我們的愛情乾杯。”他輕輕地啟口。
傅嘉澤將杯子往蕭妖的杯子一碰。“寶貝,這杯我們都喝光它。”
上洗手間的時候,蕭妖在門口處與齊時彥相遇上,兩人相對無言。
她看著他,好一會才開口,“恭喜你。”
“謝謝。”
沒有再多的話適合此時說,蕭妖邁步離開。
“小妖。”齊時彥喚住她。
蕭妖微微轉頭,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等著他下一句。
“沒什麼。”他搖頭,然後步入男洗手間。
回國後,蕭妖進入電影的籌拍工作,每天訓練累個半死,與傅嘉澤一個月也見不了幾次面。
最後開機那天,傅嘉澤作為投資商高調出場,把她好不容易平靜的人生又攪得翻天覆地。
“寶貝。”逮了個空,傅嘉澤把蕭妖推在牆壁邊上,深度索吻。
蕭妖回應了他一個深吻,好久才將他推開,“幹嘛呀?”
“吻你。”他誠實地開口。
蕭妖瞪他一眼,“不正經,出去吧,外面好多記者呢。”
“那又怎樣?”傅嘉澤才不管那麼多,“從米蘭回來,我基本上都沒見過你,整天出差在外,這會好不容易逮了個空,你不好好補償我怎麼可以?”
“切,是你自己忙,又不是我忙。”蕭妖推開,“真的要出去了。”
“不急。讓我再吻一個。”說著,傅嘉澤就俯下頭去吻住她的紅唇,手卻是不自覺地撫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