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孝順我高興還來不及。”袁老闆快速的敲擊著花梨木桌面,少頃,停頓,道:“夫人,儘快收拾東西,我們連夜離開,穿麻布衣裳,打扮成普通農民樣貌,財不外露,我們方能安全抵達香港。”
袁老闆心裡做出了決定,只等今夜接到那個孩子就一起走,這也是他這麼快做出決定的主要原因,紅軍的孩子,那真是一個燙手山芋,白日裡人多嘴雜,難保不會為人查明底細,對於軍統的特務系統,他早有耳聞,無孔不入,厲害非常,到時就是滅門的慘禍,做生意講究的就是誠信,他既然答應了要保住那個孩子一條性命,就要做到。這才不辜負人家一片信任之心。
“小五,進來。”袁老闆站起身走出門外,吩咐著:“小五,你去僱幾輛平板馬車。”
國黨總部駐地附近一個團級駐區。
磚瓦房院裡傳來男人們吃喝笑鬧的聲音。
“劉兄弟,再喝一杯,給我們講一講,于都那時候逼的共匪毀城而逃的狼狽樣兒,你們特務連是怎麼往外傳遞訊息的。”一個小軍官再次給劉得勝滿上。
“這是機密,不能說,真不能說。”劉得勝志得意滿的道。
“猴子兄弟,劉兄弟不說,你來說說看,兄弟們對你們特務連的本事,佩服那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今兒個好不容易遇到你們有事求著咱們了,不行啊,為了報答我們對你們的幫助,猴子兄弟你也得說說、就透露一點點,不算違紀吧。”
“這、這”猴子心中害怕,嚇得手心裡直冒汗,滿桌子的美味佳餚也不敢敞開了吃,他一直跟著阿勝混的,卻沒有阿勝的機靈狡猾,不能靈活應對。
劉得勝心裡把猴子罵了一百遍,揚著一張俊秀的臉又把眾人的目光拉回自己身上:“你們別問他,我們連裡就屬他老實,最守紀律,人稱鐵嘴鋼牙,就是被敵捕獲了,也別想從他嘴裡掏出一點東西來。還是我說說吧,咱不說別的,只說說我的本事。你們知道我考入軍統憑的是哪樣本事嗎?”劉得勝神秘兮兮的道。
“哪樣。”大家的好奇心都被他吊起來了。
“飛簷走壁,樑上君子。”劉得勝秉著呼吸道。
“原來是個有證的高階偷兒。”一個小軍官輕蔑笑稱。
“兄弟,你這話,我記著了,回頭就讓我們徐恩曾主任呸!我這張嘴呦。”像忽然意識到自己說多了話一樣,劉得勝突然打住,看向對面一直冷眼觀察著他的團座。
只見這團座突然聽得這個名字,眼中懷疑頓消大半,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來,主動道:“無事,都是自家人,都不會多嘴的。”
“見諒啊,像我們這種都是見不得光的人,連名字都得保密,莫怪莫怪,兄弟自罰一杯。”劉得勝說罷,豪氣干雲的,一整杯都灌進肚去,果真一點不剩。
“軍統收錄的都是奇才,你們都不要看不起,他們一個月的收入可是比我們高多了。”這個團座道。
“真的呀!”眾人都驚奇,連連問道一月有多少錢。
“不多,是真不多。”劉得勝謙虛道。覺出這酒肉吃喝的也差不多了,猴子要是被灌醉了一準露餡,他決定早走。
“團座,勞累您配合一下,假裝我們是敵軍特務被你們捉到,特地把我們押送給陳指揮審問,如此這般,不管我們這特務的身份是真是假,都與您一點帶累都沒有,我知道你對我倆有懷疑,您看這樣可好,我是如此的坦誠,也希望您配合我們工作,如果不是沒有其他辦法,我也不會找上您了。”劉得勝真誠道。
“甚好。”這一回這個團座是真笑了,直覺的這人上道。
“阿勝,你可真高!”猴子偷偷豎起大拇指稱讚他。
“那是。”劉得勝眉一挑。“富貴險中求,說的就是我。這膽兒該小的時候小,該大的時候就要大。”
“這還多虧了上次拿花兒威脅你為他辦事的那個軍統特務,狗孃養的,還有點用處。”猴子悄聲道,一想到那個人他就恨得抓肝撓肺,竟然敢佔花兒的便宜,活該弄死了他,花兒是他從小看護到大的,他還沒動手摘花呢,哪能便宜了別人。
“我最煩人威脅我,趁亂殺了他還是好的,否則,爺們拿滿清十大酷刑招呼他。”劉得勝狠道。“不過也得謝謝他,頂了他的身份,要了他的富貴,爺們是那麼好被佔便宜的人嘛,哼。”
是夜,三軍團駐地。
晚上睡覺的時候,細妹老拿防備的眼光看彭石穿,彭石穿也不急,大大方方任她看。
“一晚上了,你到底看什麼?”上床躺下,摟住床上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