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失了女兒,“啊啊啊。”數聲,引得敵人的注意。他本意是想承認自己的身份的,沒想到他能看見人了,卻還是不能說話。
溫紹亦不是吃素的,這其中貓膩,他猜測出幾分,把女孩遞給自己的參謀長,自己去抱走袁老闆手中的男孩,袁老闆自己不給,和溫紹展開拉鋸。
“你越是這般,越是證明這個孩子有問題,放手。”
“沒問題這孩子,真的,軍爺,您要相信我。”
溫紹抱著孩子一笑,道:“你既然不肯說實話,那我就把這兩個孩子,連同你一家老小都帶走,讓你們受一番皮肉之苦,我看你們男男女女一身農民裝扮,這手和臉卻不大像,白白嫩嫩的,倒像是養尊處優的,你們這一行人裡裡外外都透著古怪。”
袁老闆知道自己一行人的裝扮被識破,也不再特意的裝,反而大方道:“正當亂世,這也是沒辦法。鄙人,金利來老闆,拖家帶口去香港躲難去的,還望軍爺行個方便。”袁老闆從馬車上抽出一個沉甸甸的小包袱,親自放在溫紹手上。
溫紹眉眼一挑,捏了捏,依然猜出這裡面是什麼。
“金利來?香港九龍倉,法租界的金利來牌子和你一家是什麼關係?”
“我們是一家。”袁老闆心中稍定,感覺有希望。
“袁瑾瑜和你是什麼關係?”溫紹又問。
“軍爺您說的是瑜兒啊,那是犬子。”聽得這話,袁老闆心中稍喜。
溫紹忽的以手撫鼻,輕咳一聲,臉色一變,威脅三姨太道:“你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如果有一句是謊話,我就割下你女兒一塊肉,有兩句是謊話我就割下兩塊肉,以此類推。”
三姨太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看袁老闆臉色,就機關槍一樣把她知道的都說了。
“軍爺,妾說的都是真的,您要相信我,不要傷害我的蘭兒。”三姨太苦求著。
“行了,我知道了。”溫紹捏捏小寶的鼻尖,心情是從未有過的舒暢,“我手裡的這個孩子,他就是個寶啊。”
“把這些人都給我帶走!”
溫紹抱著孩子跟自己的副官低聲交代:“把袁老闆用汽車送到長江渡口坐輪船,儘快去辦。”
“是。”
“軍爺、軍爺你聽我說,這真是我兒子,您把兒子還給我。”袁老闆急了。
溫紹心情好,笑道:“袁老闆,您這老身板了,還能老來得子嗎,哈哈,走吧,遠方可有您真正的兒子再翹首企盼。”
溫紹再不和袁老闆羅嗦,翻身上馬,抱過孩子,哈哈笑道:“我得給陳老送小玩意去。他那條小京巴,一定沒我手心裡這個好玩。”
“啊啊啊”你才是畜生!某四氣得七竅生煙。
“呦,還抗議呢,小兔崽子。瞧這小臉凍的,真讓人心疼。”脫下自己的軍大衣包在孩子身上,溫紹又玩笑道:“包上我們的軍大衣,就是我們的人了呦。”
緊趕慢趕,經過數小時的馬程到了大婁山下,彭石穿卻再不往前走,因為前面就是敵人設定的關卡。
“細妹,只能到這裡了。”眼看天色將晚,彭石穿回去的心很急迫,調轉馬頭往後走。
細妹摘了手上的鈴鐺放在耳朵上聽,聽不見動靜,就急了,一便催促著彭石穿再往前去去,一邊捉出系統,問它為什麼訊號不好了,聽不到那頭的聲音了,鈴鐺裡頭都是噠噠的雜音,各種聲音都有。
“人多,音雜,空氣中音波交雜,等待一會兒。”
“不,哥,求你了,再等我一會兒。”細妹拉著韁繩不讓走。並且決定讓他知道一點事情。拿了鈴鐺放在彭石穿的耳邊,讓他聽聲音。
“你這是什麼東西!無線電話!”彭石穿聽到裡面的聲音,一下握住細妹的手。
“先別管,再聽聽,有小寶的啊啊聲,還有一個人的聲音,小寶現在在他手上,你好好聽。”細妹懇求他。
彭石穿秉著呼吸,握著細妹的手放在耳邊,裡邊雜音很多,隱約聽到小寶的啊啊聲,然後又是一段忙音,接著就是溫紹的最後一句話:“包上我們的軍大衣,就是我們的人了呦。”
這顯然不是袁老闆的聲音。
“我明明親手把小寶交給袁老闆的,怎麼會!”
“你還說!都怨你,小寶還不知道受了多少罪了。”細妹現在就想咬死他。
“你這個小東西哪裡來的?”彭石穿又想到這個小東西的用處,如此好的竊聽工具,如果用到情報處,那得多省力氣。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