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邢飛,突然用與邢漠極度相似的語氣跟他們說話,有幾個人甚至以為是真的邢漠回來了。
“這些天死了好些個弟兄,”亥組老大緩緩道,“對方說是衝大當家來的,讓我們交出大當家,不然就繼續殺我們的人。”
“拼不過?”邢飛不認為以暗夜的實力,會輸給施揚。
“他們從不與我們拼,都是暗中下的手。現在兄弟們都不敢單獨出去。”
事情有些棘手。
邢飛沈思片刻,似乎懂了。
邢漠知道,要對付施揚,最有效的盾牌就是邢飛。有邢飛在這裡,他不敢亂來。
“給死去兄弟們的家裡拿錢了嗎。”邢飛問道。
“拿了,還有幾個失蹤的,估計也”
“從今天起,這裡的事情暫時由我負責,發生了什麼事第一個向我稟報。”邢飛正色道,“再有鬧事的,別怪我不客氣。”
他是邢漠的親生弟弟,面容與邢漠相近,還多了一條駭人的傷疤。嚴肅時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與邢漠不相上下。
再怎麼想置身事外,面對無法拒絕的重擔,他不會逃避。
男子漢大丈夫,應逆風而上。
這個擔子,他挑了。
兩天後。
“飛哥!有大當家的訊息了!”與他比較親近的小弟氣喘吁吁的說,應該是跑著過來的。
“講。”
“大當家在F國!”
他跑到之前施揚待了十年的國家去,是要做什麼?
“他有說什麼嗎。”
“大當家說,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還有,他說,謝謝你”
邢飛一笑。
“好,我知道了。”
從小他就認為,邢漠會成為一個出色的策略家。無論什麼事,他總能預見到結果,並提前做好防範。
過去,他們的父親是當地一霸,後來因為兄弟的陸續離去,加上新生力量前赴後繼而沒落了。那是他們還在上學,作為沒落黑道老大的孩子,難免會被人瞧不起。
沒落前那些討好他們的老師,同學,都開始遠離他們,想盡可能的和他們撇清關係,以免收牽連。
每次有人來找兄弟兩人的麻煩,邢漠總是擋在前面,讓邢飛先跑。
兄弟兩人都很少說話,只是哥哥脾氣更暴躁些,一生氣就容易與人動手,平日得罪的人也多。那些人被他打怕了,就找來更多的人堵他。很多次,他看見邢漠一身血躺在路邊,沒人敢上前扶一把。
他想幫哥哥做點什麼。
後來,他們的父親在一次生意裡掙了一大筆錢。邢漠朝父親要了一部分,用這些錢,買了一些醫療設施。
本以為他是買給自己的,沒想到第二天他就把這些醫用品捐給了學校的醫務室。
邢飛一度很不理解他的這種做法。
學校對醫務室並不怎麼看重,因為平時很少出事故,醫務室幾乎總是空著的。因此也不怎麼給醫務室撥款,導致那裡缺少很多東西。負責醫務室的人沒少為此抱怨,但領導那邊仍然無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