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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我這樣,已經就很感激兩位領導了。”張國喜激動得語無倫次了都,現在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旁邊的趙震宇老爺子就笑了,他是什麼人?經風歷雨一輩子,身居高位幾十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個張國喜就是一個能實幹工作卻根本不懂得阿諛奉承迎風拍馬的基層幹部,而往往我們黨的事業就是要靠這樣的人去做的,可悲哀的是,管著這些人幹工作的,卻經常是一些作風虛浮不紮實的幹部。
想到這裡,趙震宇心中不禁就是一嘆,回覆了一下思緒,抬起頭來,向張國喜招手,“張老弟,你先在這個位置上踏踏實實地幹吧,以後的事情,就不必管了,只要你幹得好,組織就不會虧待你的。”老爺子說到這裡就無須再說了,他這樣的人一旦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就是定了基調應承下來的了。
“謝謝老爺子,我一定好好幹。”張國喜的口齒總算利落了一些,不過心底下依舊在不停地猜測,這倒底是怎麼回事?這位老爺子看樣子好像是趙秘書長的父親吧?是不是以前也是當大官的啊?怎麼這樣一身濃重的威嚴呢?
旁邊的林宇看出了他的疑惑來,禁不住就呵呵一笑,“國喜大哥,聽他的吧,以後安心幹工作就是了。哦,我倒是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那二位就不用介紹了,市裡的領導,你上午也已經見過了。介紹一下這位吧,這位是曾經的楚海市市委書記,幾年前從省人大主任位置退下來的我省功勳卓著的老領導、老革命家、老政治家,趙震宇先生。當然,也是我的遠房大哥,我們可是貨真價實的親戚。”
說到這裡,林宇就笑了起來。
“小混球,有這麼介紹你大哥的嗎?整得跟我好像與世長辭新聞聯播正播悼詞似的。”趙震宇笑罵了一句道,隨後向張國喜笑道,“國喜,坐吧,現在都是一家人了,能透過小宇認識你,也是我們的榮幸。同時,我代表一位父親及長者,替銘洲還有慶才,向你道謝,謝謝你救了他們的命!”
“不敢當,不敢當,其實有我兄弟在場,他們也同樣會沒事兒的。”張國喜人雖然憨厚,腦子卻不笨,早已經犁清了這層關係,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趕緊擺手道。
“行了,坐下來說話吧,都是一家人了,別那麼拘謹。”林宇笑道,張國喜只得依言坐下,可是他平生哪裡跟這位大的領導共坐一桌?一時間只敢半邊屁股挨著凳子,說不拘謹,那可是假話了。
幾個人都心知肚明,知道華夏是思想,所以這種事情還得要靠時間去磨,一時半會兒的,張國喜這種誠惶誠恐還是扭轉不過來,也便由他,省得注意力都在他身上讓他更拘謹。
“我今天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有些疑惑,所以,想跟你們探討一下。”林宇呷了口茶,陳慶才一見他茶杯裡的水沒有了,趕緊站起來給他續水。
“小叔,是什麼事情?”趙銘洲畢竟是搞政治的,敏銳地就捕捉到了林宇話裡隱含的資訊,略一思索,皺眉問道。
“你們不覺得這件事情奇怪嗎?”林宇點點頭道。
第四百九十三章 :幕後主使人是誰?
“小叔,您的意思是說,為什麼今天那個趙劍和顧忠堂非要點名兒找我們,並且還抱定要與我們同歸於盡的心思了吧?”陳慶才腦子轉得也不慢,立馬跟進問道。
旁邊的張國喜愣了一下,他們好像說的都是機密,就有些猶豫,自己是不是應該還繼續坐在這裡聽下去。
“張所長,自家人,你也跟我們一起討論一下吧。”趙銘洲看到了他有些侷促不安的表情,向他笑笑道,也讓張國喜心中稍定。
“嗯,確實是這樣的,按理說,他們確實應該恨你們,但他們為什麼在已經提前跑路的情況下,卻又折回來找你們的麻煩?還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呢?這一點,很值得存疑啊。”林宇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桌子,皺眉問道。
其實在楚海一百救人的時候,他就已經強烈地感覺到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了,剛才走了一路,越想越覺得這背後好像有什麼陰謀似的。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其實按照道理來講,他們不應該走這樣極端的路線才是,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陳慶才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旁邊的趙銘洲卻是已經眯起了眼睛,突然間就出口問道,“小叔,莫非您是懷疑,有幕後人指使他們這麼幹的?”
“這也是唯一的解釋,否則的話,我確實是想不通他們兩個怎麼就變成亡命徒了。按理說,不應該才是。”林宇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