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場上也沒什麼人。
過了學校那兩扇已經鏽爛了的大鐵門,前面就是一排七間的房子,仔細一看,一群學生們都呆住了。
房子是那種過去農村俗稱“一面青”的半磚半泥房,所謂半磚半泥,就是前面的門臉兒是用磚壘起來的,模樣還算過得去,但房蓋也好,房山也好,其他的主體結構都是泥坯壘的。
也不知道這房子倒底是多少年了,現在房子的玻璃都沒有了,全都是塑膠布糊的,屋子裡的悶熱程度可想而知。每一間房子的房山都裂開了,露出了老大的縫隙來,從這邊能看著那邊的人。其中最東面的一間房子的房山已經塌了,房梁都塌了下來,露出了一截快要風化腐朽的樑柱木頭,焦黑的一片,都快長蘑菇了。
“這就是我們的學校,還是上世紀六十年代人民公社的時候建的,當時是村大隊隊部食堂,後來,大隊黃了,這兒變成學校了,一晃,已經快六十年了,比我年紀都大。”錢佔武看著那簡直不能稱之為教室的教室,滿嘴苦澀地說道。
“區裡還有鄉里從來沒有撥過錢來維修嗎?”林宇其實這麼問就是徒勞一問,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問,同時,跨入一間教室中去,看著房頂的窟窿,心下難過。
“我已經連續找了十年,每年一個月都要去一次,可是,問題從來沒有解決過,唉,現在這些當官兒的,屁股底下一輛車就是幾十萬,吃頓飯也要好幾千錢,可怎麼就沒有錢修學校呢?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大善事、大好事啊”錢佔武長吁短嘆地說道,說著說著就義憤填膺起來了。
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