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這是哪裡來的啊?如果要是不知道底細的話,他們還真以為這群孩子是非洲難民跑過來的,這吃相也太可怕了。
“我的媽呀,不行了,我今天好像最少要胖兩斤。”吃得幾乎都快站不來的沈雪最後終於放下了筷子,用手撐著腰,誇張地叫道。
“我也是,我也是。”張雲芳一個勁地喘氣——吃多了,胃太脹,有些壓氣,她不得不用力地喘。
“唉,如果再這麼胖下去,我還怎麼考華影啊?”沈雪故意哀愁地道,隨後狠狠地一咬牙,重新操起了筷子做英勇就義劉胡蘭狀,“不管了,反正今天就都已經胖了,大不了明天不吃飯了劉爽你別動那塊肉,我先看到的,你已經搶了我兩塊肉了,再搶小心我跟你急”
“這群小崽子。”林宇邊在王寶柱的陪酒下不緊不慢地茲著小酒——就是農村自釀的那種土酒,爽口的燒刀子,一喝進去一道火線從嘴裡到胃裡,又辣又熱卻又透著一種酣暢淋漓的爽,邊看著自己的學生,笑著搖頭,無論怎麼樣,都是一群孩子啊,他的眼神就寵溺溫柔了起來——這種心情,就像做父母一樣,不切身感受,很難真正地理解道。或許這群學生在外人眼裡看起來是壞學生,但在他的眼裡,再調皮搗蛋也是他的孩子,縱然他比這群“孩子”大不了幾歲。
“柱子哥,你別介意啊,這群小崽子,平時就讓我慣壞了,也沒個樣子。”林宇笑道。
“嗨,介意啥啊,這群孩子能這麼吃飯,是我給面子啊。來,兄弟,這杯幹了吧。”王寶柱哈哈大笑,舉起了酒杯,豪爽地一飲而盡,林宇也陪著他幹了。
“柱子哥,還有個事兒要求你一下。”林宇哈出一口**辣的酒氣,放下了杯子,向王寶柱笑道。
“哎喲我的天,兄弟,你這話是說哪裡去了?可不敢說求,不敢說求,有啥事兒,你吩咐就成了。”王寶柱雙手亂擺,開玩笑,林宇現在在他眼裡都已經快成為活神仙了,現在替林宇做點兒事情對他來說那是莫大的恩寵,說求字,那豈不是折煞他了?
林宇笑笑,也懶得去跟他爭這個小字眼兒,點了點頭,“嗯,是這樣,你們這裡有沒有村小學?”
“當然是有的,前幾年要取消學校下伸點兒來著,後來我們村子太遠,也太偏,孩子們上學不方便,就沒取消,村裡的小學就留下來了,這山裡的幾個村子的學生都來我們這裡上學呢。”王寶柱點了點頭道。
“嗯,那就好。我這一次來呢,其實也是想為村子裡的小學做點兒貢獻,幫助建個學校什麼的,你看看,幫我聯絡一下你們小學的校長,我們一會兒去學校看看,走一圈怎麼樣?”林宇笑道。
“行啊哎喲,兄弟,你,你太好了”王寶柱不是個善於言談的人,一聽之下就激動了,可是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用一句“你太好了”來代替,他原本想說點兒別的感謝的話來著,可是話到嘴邊兒,又讓他咽回去了,因為林宇剛才說了不讓他感謝來著,他怕再把林宇惹火了。
“成,那你唔,你現在出去有點兒太驚世駭俗了,還是在床上養著吧,讓我嫂子去,將那位校長請過來,然後我們去村裡的小學轉一圈兒,看看是個啥情況。”林宇點點頭道。
“成,成。惠兒啊,你去把錢佔武大哥請來吧,我現在就去床上躺著去。”王寶柱現在對林宇的話簡直是每一個字都當聖旨來聽,說完了話就跑去床上躺著了,逗得小雪笑嘻嘻地指著爸爸說“裝樣兒”。
吳惠應了一聲,摘下了圍裙,洗了把臉,又梳了梳頭,哼著小曲就跑出去了,腳步說不出的輕快。透過這個細微的動作,倒是能看得出來剛才還頭不梳臉不洗滿面愁雲的吳惠現在的心情簡直不要太好了,心底下對未來燃起的那無窮的希望也就甭說了。
不多時,那位校長請來了,此刻屋子裡都已經收拾完了。
那位錢佔武校長大概五十二三歲左右,滿臉皺紋,像個小老頭兒,不過倒是個大嗓門兒,一進屋子就激動地喊,“哪位是林老師?林老師在哪兒?哎喲,您就是林老師啊?真是大好人哪,我們學校現在已經破得都成了危房了,學生們和老師坐在教室裡都提心吊膽的,生怕房梁掉下來把人砸著,您能給我們捐資助學,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人哪。”
“錢大哥,這位就是林老師,他確實是個大好人,他的學生們也是,都特別好特別特別的好”吳惠也是個嘴拙的人,林宇又不讓說感謝,說了半天也只能跟她丈夫似的就憋出這幾個字來。
“您就是錢佔武校長吧?您好,我叫林宇,也是明仁女子高中的老師,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