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秦陽只感覺天靈穴頂上“譁”地一股寒氣衝頂而下,直抵尾椎,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身體虛寒一片,嚇得他趕緊連連磕頭,“是是是,您的教誨我一定記在心裡。”
“那你可得記住了。”在秦陽腦袋上連拍了三下,林宇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向旁邊的蘭初一笑,“讓你久等了,我們走吧。”
“您可真客氣,大英雄。”蘭初笑嘻嘻地挽起了他的胳膊,兩個人款款地離去。
秦陽看著這兩個煞神終於遠走,心底下鬆了口氣,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盯著林宇遠去的背影,眼中又是恐懼又是怨毒。
“起來,別他媽裝死狗了,人都走了。”秦陽踹了猶自還趴在那裡的向忠天一腳,後者拱了半天,終於掐著手腕子坐了起來,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蒼白得嚇人。不過他倒也真硬氣,居然能一直挺到現在都沒叫出聲來,足見性格的狠辣了。
“秦少,不是我裝死狗,而是我剛才確實痛暈過去了,剛剛才醒過來。”向忠天強自掐著手腕虛弱地道。不過他臉皮倒也夠厚的,剛才明明就是藉著林宇給了他一巴掌的機會趴在那裡裝死狗企圖矇混過關的,現在居然說成了痛暈過去。
“給我查,必須要把這個人給我查清楚。我要他死,我必須要他死。”秦陽咬牙切齒地罵道,眼裡閃著陰狠的怨毒之色。
“好好,秦少別動怒,我一定會把這個人查明白不過,現在我們都受傷頗重,是不是,先去一趟醫院?我的手,好像要殘廢掉了。”向忠天掐著手腕不讓它再繼續流血,邊虛弱地坐在那裡說道,不過心底下已經將秦陽的祖宗八輩都掘出來罵了個遍。
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