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不常見的事情。
“混帳,簡直就是混帳透頂。這個東城區公安分局的局長,他的腦袋被驢踢了嗎?他怎麼就敢這麼幹?倒底是誰給了他這麼大的膽子?”劉振東拍著桌子,怒發如狂地吼道。
“劉叔,倒底是怎麼回事?”吳德民皺起了眉頭問道,他現在還有些糊塗呢,倒底是什麼事情能讓劉振東發這麼大的脾氣。不過看樣子,應該是東城區公安分局得罪了他。想到這裡,突然間心底下就是一動,東城區公安分局的局長應該叫做張國喜,那不是陳慶才一手提拔上來的麼?而陳慶才跟趙銘洲又是什麼關係?那可是共穿一條褲子啊,絕對的哥倆兒好。
“我兒子正傑,你是認識的,帶著女朋友逛街買東西的時候,被人家打了。這還不算,居然被人帶到東城區公安分局直接給上了銬子,而打人的人卻逍遙自在。我愛人吳涵,就是你嬸,還有我的辦公室主任王偉強聽說了這個訊息,也趕過去了,可倒好,居然把你嬸採取強制措施直接給轟出來了,而險些還把偉強也抓起來,說是妨礙公務,這簡直就是混帳透頂。放著打人的兇手不抓,居然對著我的家人還有下屬下手,這個東城區公安分局的局長簡直就是個混蛋。”劉振東氣得臉都綠了,“啪”地一聲將茶杯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粉碎。
“嗯?東城區公安分局局長?那不是張國喜麼?咦,劉叔,我看這件事情,好像不是那麼簡單。這樣,您彆著急,先來了解一下這個情況。您的辦公室主任王偉強,還有你家我嬸,難道沒有向張國喜提起您來嗎?”吳德民眯了眯眼睛,很是陰險地問道。
不出他所料,不提這個還罷,一提這個,劉振東就更加憤怒了,將桌子拍得“啪啪”作響,“提了,怎麼沒有提?偉強跟我說,他反覆提了好幾遍,結果可倒好,不提還罷了,一提起來,居然那個公安分局的局長變本加厲,更加蹬鼻子上臉了,態度也更加惡劣了。”劉振東氣得滿臉通紅,大脖筋都直跳。
“原來這樣啊。那這件事情好像就更加不簡單了。據我所知,那個張國喜,好像是陳慶才的愛將,而陳慶才這位新科市委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跟趙銘洲之間的關係,您應該是知道的。因為他的父親,原來的省政府秘書長陳秉山,可是跟趙銘洲的父親趙震宇是老戰友,關係非同一般。所以,這件事情,隱隱約約的,或許,就是衝著您來的也不一定當然,我這只不過就是個猜測罷了,您也別當真。就是因為您跟我父親的關係,所以我才說這麼一句。如果換做別人,我是絕計不會說的了。”吳德民說到這裡,好像感覺到自己有些失言了,就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
“沒事兒,你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唔,那我倒真要好好考慮一下這件事情了。”劉振東擺了擺手,已經從剛才的暴怒狀態中逐漸地平復了過來,開始認真地思考起這件事情來——不知不覺中,他就已經因為這起突發事件,而被吳德民很是陰險地牽著他的思維走了。
“按理說,不應該啊。就算趙銘洲在楚海發展,看在他是個小輩的份兒上,我也從來沒有跟他真正計較過什麼。怎麼現在反倒他要過來跟我掰腕子較力呢?還有那個陳慶才,典型的一個愣頭青,他難道做事情就這麼不計後果?他家大人是怎麼教他的?”劉振東緩緩地坐在那裡,眯著眼睛,仔細地思考了起來。
“呵呵,劉叔,常言說得好,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正所謂人心隔肚皮,很多事情,倒是不得不防啊。沒準兒,就是那個趙銘洲因為曾經您跟他父親之間的一些工作上的矛盾,早就憋了一口氣,準備什麼時候跟您扳扳手腕呢。正好現在他又新上任市委副書記,根基未穩,威信不高,正要樹立威信的時候。而您也快要退了,如果能借著這個機會,趁著這個時候打擊一下您的威望,對於提升他自己的官場威信而言,倒不失為一條捷徑了。”吳德民微微一笑說道。
“是麼?他一個ru臭未乾的小娃娃,就算躥得再快,還想真的跟我鬥麼?當年他父親趙震宇那麼強勢,在位的時候也沒把我怎樣過,現在,我倒要看看,他,還有那個陳慶才,倒底想怎麼玩兒。”劉振東這一次是徹底被激怒了,怒哼了一聲,坐在大班椅裡一字一頓地說道。其實,因為“五十九歲”現象,他原本就因為要退下來而感覺到焦躁而抓狂,心理上本來就有些失衡,現在可倒好,就在他即將退位之前,居然還有人來挑戰他的威嚴,藉機會踩著他樹立威信繼續上位,這讓他如何能忍受得了?即將退位的失衡再加上被人挑撥而激起的怒意,現在一**在心底瘋狂地激盪,如果不是吳德民在這裡,他現在真要控制不住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