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以張欣然已經進入真正武道第一層筋骨境的境界,都要砸個肉坑進去了。
“哎喲我的媽呀,你可輕點兒吧。你當你還是普通人哪?再者說了,你生的是哪門子的氣啊?我現在還沒搞明白呢。”林宇在前面叫苦不迭地道。
“那個黑臉大漢,都四十歲的人了,居然叫我表嬸,一下子就把我叫老了,我當然生氣了。我才二十四歲,如花似玉的一個小姑娘,憑什麼就一下老了幾十歲呀?”張欣然對於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糾結得簡直要人命。
“暈,我當什麼事兒呢。輩份使然嘛,又不是你真的老成那樣子。”林宇在前面狂翻白眼兒。不過,他心底下可是好笑得要命,陳慶才叫她一句“表嬸”她就不樂意了,這要是讓龍虎山那幫幾百歲的白鬍子老頭兒來叫她一聲“祖師孃”,她不得瘋掉啊?
想到這裡,林宇自己都不禁哆嗦了一下,有些惡寒。這事兒確實挺可怕的。
“喂,你今天干嘛給我打電話啊?”張欣然不再在這個事情上糾結了,而是換了個話題。
“想你了唄。”林宇笑嘻嘻道。
“想我?切,你能有那個良心想我?又是什麼小燕子,又是什麼蘭校長的,左擁右抱、如魚得水的,還有時間想我啊?”張欣然說不出的醋酸味道。
“我真是想你了,其實每一天都在想,無論什麼時候都在想嘛。”林宇厚著臉皮說道。
“那就只能證明一點,你就是個花心大蘿蔔。”得,張欣然剛放下一個糾結的話題,又跑到這個更要命的話題上糾結來了。
“我對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