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調到政史研究史任主任去了,這等於就是明升暗降,直接去職了。”趙銘洲就神秘兮兮地說道。
“有這事兒?真的假的?要這麼說,何騰嶽不就等於是被架空了,完蛋了麼?”林宇立馬興致高揚了起來。
“何止啊,我聽修奇書記說,國家還要辦他呢,這只不過是一個前奏而已,重調離重要崗位再說。”趙銘洲眉飛色舞地道。
“嘖嘖,還別說,國家這幾天在這方面還真下了不少力度。這可是國家部委的官員啊,說拿就給拿了,力度可真不小。”林宇聽得這個開心哪,對於何騰嶽這樣公器私用的官僚,能少一個就少一個,能辦一個就辦一個,於國於民,可都是好事。
“估計,應該是跟何揚的案子有關了。因為何揚牽出了不少案子來,包括全省各地的棚戶區改造工程,他均有cha手,而且獲利不菲,這些個爛人,不查處真不行了,要不然國家的好事都讓他們給辦成壞事了。”趙銘洲就在電話裡忿忿地罵道。
何揚的事情,前幾天已經宣判了,因為牽涉的案子數額實在太大,影響也實在太惡劣了,直接判了個無期,連帶的,還有不少被牽進去的官員也被判了,大小不等,最高階別還涉及到了廳級高官,也造成了整個林寧省一場不算小的官場風波,反正,何騰嶽這一系的人,基本上該調的調,該撤的撤,該抓的抓,全都倒了,也算是肅清了一下林寧省的官場風氣。
至於莫富國,倒是因為認罪態度誠懇,再加上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劣跡,而且還能出任汙點證人出庭做證,所以,判三緩三,以觀後效,也算是給了他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了。
“也真是這樣的,只不過,恐怕沒有人知道,你才是將這些人繩之於法的幕後黑手了。”趙銘洲就調侃地說道,現在,對於林宇的手段,他實在是不要太服氣了。小叔確實厲害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居然以一介平民之身,利用社會的槓桿,直接把一位省部級高官都給撬下馬了,嘖嘖,想一想,這個世界上還真沒有什麼他辦不成的事情。
“什麼話啊,怎麼叫幕後黑手呢?這叫做正義的力量,你小子真是不會說話。”林宇笑罵了一句道。
“對了,小叔,還有一件事情得向您彙報一下。”趙銘洲說到這裡,語氣就嚴肅了起來。
“說吧,什麼事兒?”林宇有些好奇地問道。
“修奇書記這不是提了麼,還在中央黨校學習呢,中央組織部的任命書就已經下來了,任命他為林寧省省委常委,省委辦公廳主任。”趙銘洲說道。
“廢話,這事兒我早就知道了,還用你說啊?”林宇好笑地道。
“我知道您知道,但這個並不是我所說的重點,我想說的是,修奇書記走了,書記的位置不就空出來了嘛。據修奇書記說,這也是為了配合我的工作,希望咱們楚海市真真正正把這個民間工業搞起來,所以,特意配了一名年富力強的書記過來,據說,是省城林河市委的副書記,叫高永盛。”趙銘洲就小意地道。
“高永盛?!”林宇就笑了,這還真是快啊,沒想到這麼快任命書就下來了,估計過不了幾天,高永盛就要到自己的地界來任父母官了,有意思。
不過,想到這裡,林宇就怔了一下,“我的地界?”林宇撓了撓下巴,自言自語道,什麼時候楚海變成自己的地界了?不過細想一想,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現在整個市委班子,基本上都是自己的人馬,地下秩序也都是林宇一手控制的,孫大炮就是林宇扶上去的,要說起來,自己在楚海市,用趙銘洲的話來講,還真算得上“幕後黑手”了。
“怎麼,小叔您認識這個高永盛?”趙銘洲就愣了一下,還真沒想到,小叔居然是手眼通天啊,三教九流,上至高層,下至市井,沒有幾個他不認識的啊。
“也談不上認識,就是給他老婆看過病而已。”林宇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也沒有深說。其實說穿了,之所以將高永盛要到了楚海市來任市委書記,一多半的原因也是為了配合趙銘洲的工作了。只不過,這件事情自然不能跟趙銘洲多說了,自己是他小叔,為他做這點事情是應該的,說多了,好像是自己在邀功請賞似的,那就沒勁了。
“原來這麼回事啊,看起來還是做醫生好,什麼樣的人都能結識。”趙銘洲就恍然大悟道,不過也並沒有深問。他知道小叔的脾氣,他想讓你知道的,自然就告訴你了,如果他不想讓你知道,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說——呃,好像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誰敢拿刀bi在林宇的脖子上。
“對了,慶才呢?這幾天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