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那間888號房間,哭泣聲也就越大。
當到了門口後,才發現這哭泣聲就是從這間房子內傳出來的。黃錦彪連忙推門進入,周邪隨著他走了進來。入眼就是地上躺著一個蜷縮著身子的青年,一隻斷手掉在地上。而那隻斷手正在被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撿在手裡。
“你你們把他手給砍了?”黃錦彪有些結巴的說道。
“沒辦法,既然沒錢那就別來賭。要想拿回去這隻手,那就拿二十萬來換,要是沒有,那這隻手我們就先替他保管著。”坐在沙發上的男子輕蔑的說道。
“好,我給。”再看他老婆此刻已經哭泣的不成樣子,只是爬在自己的弟弟跟前。黃錦彪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和小舅子,直接從兜裡掏出來一張卡,這是他在家裡提前準備的,但來到這裡一看自己的小舅子這副模樣,他就是有錢也不給了。就要讓自己的小舅子長長記性,不是什麼人都是他能擺平的。
沒想到這些人還真是狠,直接把他的右手給砍下來了。現在只想著能及時送到醫院把手給接上。拿了卡讓手下人去查了一下帳之後直接轉走了。坐在沙發上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說道:“黃老闆要是早這樣你小舅子也就不用受這個罪了。還真是折騰。”中年人好似在看戲一般。
很快,皮子和他姐就被抬到了外邊的車上。周邪剛要坐車離開呢。一位腰間鼓鼓的健壯墨鏡男子闊步走了過來。
“我們孔先生找你。”這男子說話很直接,看不見他的眼神,想必也是那種異常犀利有神的。
周邪笑道:“我好像不認識什麼孔先生。”說完轉身就走。
這大塊頭一看他要走,二話不說,一個箭步,瞬間欺身上前。周邪一個錯步和這傢伙拉開距離,停車場的門口地方很大。所以這兩人的動作很快就引起了保安們的注意。不過一看這保鏢的打扮,公司的保安也就只是站在外圍觀看。
“阿虎,不得無禮。”就在墨鏡男準備上前再狠狠的打一場的時候,一位中年人,或者說六十歲左右的男子從電梯內走了出來,精神益碩,眼中精光時而劃過,一看就是老狐狸。
“小兄弟還望不要見怪。我只是想見見你。”中年人很有禮貌的說道。
“現在見了,我就不打擾了。”周邪在一下去地下一層的時候就感覺有人在監控著自己。沒想到贏了這麼點兒錢就把這老傢伙給引出來了。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放過。一般人要是在這裡能贏的了錢那還真是怪了。
顯然周邪已經誤會了這老傢伙的意思。
“等等!”老傢伙還不放過的說道。
“你們開賭場的是不是隻要是贏了錢的就都走不了?”周邪很光棍的說道。要是他想離開這裡,那是沒問題,可他不想這麼早的暴露自己。畢竟樓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傢伙在看著。
“小兄弟誤會了。我們碧海雲天要拿出十幾萬那還是九牛一毛,我只是想請小兄弟喝杯茶。”
“喝茶?有錢嗎?”周邪現在表現的就是個貪得無厭的小子,一副守財奴的樣子。
“小兄弟儘管開價。”陪你喝茶可以,不過喝一次茶五萬塊的出場費。”
“好,沒問題。”自始至終,這位孔先生都涵養極好。根本沒有考慮就答應了他。周邪自然是不會相信這老傢伙的,能做到這個份上的傢伙都不是善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阿虎,現在給這位先生打錢。”再看到周邪沒有動身的意思時,孔先生直接擺手讓自己的手下打錢。
“這是我的卡號。”周邪現在就是一囂張跋扈的紈絝公子,這點兒還真是和他現在的年紀相符。等打完錢確認之後,他才和這位孔先生坐進了電梯。這次出現在的是一道走廊。這裡門牌上都有編號,無非就是一些8和6的數字。
來到一間房子內。這裡倒是檢肅樸實,沒有外邊的那種奢貴感。此刻這個小房間顯的整潔清爽。中央空調不斷的向著裡面吹著冷風。五十平米的房間內有著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其他的就是個飲水機,還有一部電話和一臺電腦,一個盆栽。特別是桌子上有著幾幅散亂的撲克。
“請坐。”孔先生坐在桌子後面,給他拿出一張椅子放在了桌子旁。周邪則是不客氣的坐下,等待著這位孔先生說話。
“你的賭術誰教的?師父是誰?”孔先生倒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自己練習的,沒事喜歡玩兒撲克。骰子。”
“可否和我賭一局。”孔先生毋庸置疑的說道。
周邪也懶得和他計較什麼,既然都收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