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不顧得掩藏,那柄細窄的短劍已經握在了手裡,照料著我的左右,但是隨著偶然間的幾聲慘叫,這魔牢裡熱鬧起來,沒有魔王的令牌,在這魔牢裡,是提不出一個人的,連魔將到場也不行。
所以魅娘才開了殺戮,只是她沒有想到,一感應到女兒的氣息,這個平和陽光的人類男人,便變得比她還冷還狠,那被扭斷的魔兵腦腦,幾乎都看不到原來的模樣了。
魔牢分成了三層,很是輕易的衝入了第一層,而在第二層過第三層的窄門處,已經簇擁著一對精悍的魔衛,此刻一個隊長似乎已經在這裡防護多時,也知道了冷魅的身份。
我還沒有重拳出擊,他已經發話了:“冷魅將軍,請你自重,魔牢乃禁地,你私闖地牢,已是殺身之罪,竟然還殺死守衛,已是罪不容情,你還不束手就擒,我可以報請魔王留你一個全屍。”
那隊長一臉的寒氣,雖然只有魔尉的職位,但是魔牢直接受魔王監管,對那所謂的十大魔將,並不給一絲的面子,吆喝聲帶著爆怒,手裡握著一件長長的黑石鐵棒,一頭已經插到地裡,那笨重的樣子,似乎是一位力大無窮的戰鈄。
“說那麼多廢話,快些給我滾開。”所有的目光都注意著魅娘,便是我懶得與這些魔兵太多廢話,凝聚的魔力已經攻了上去,只是可惜,這一刻,我並不敢使用我本身真元的強力仙神之力。
“混漲,本尉說話,哪裡你插嘴的份,受死吧!”強壯的手臂蠻力爆發,那粗大的黑石鐵棒已經被他從地裡抽了出來,雙手緊握,朝著我的身影就一式橫掃千軍,那力量的勃發,並不是魔力的作用,這個魔尉,果然是天生強悍,力大無窮。
由風凝聚,轉眼成拳,那橫棒還沒有掃來,我的拳已經重重的打在那魔將的身上,“蹬蹬蹬——”的數步之後,那魔尉才在身後眾兵的扶持下穩住身形,只是幾步的後退,卻已經讓他臉上變色,雙眸透著一種虎光,大喝道:“你是誰?你不是魔域之人!來人,給我殺。”
才稍稍一個接觸,那魔尉就已經發現了我的異狀,此刻也不顧得再對魅娘客套,大手一揮,就已經指揮著這地牢裡最強大的兵衛,朝著我與魅娘衝殺了過來。
魅娘到了這種地步,也是無話可事,劍一抬起,三個魔兵就已經被掃中,血濺三步,看到我急衝的身形,她更是嬌喝一聲:“你先去救傾情,我來斷後。”說完,劍花更是凌厲的朝著那大批魔衛的人群中,斜劈了進去,一場殺戮在這裡展開。
我雙拳出擊,掃出了一條血路,聽了魅孃的話,真的飄忽了進去,而那個力量龐大的魔尉隊長,卻已經分開對魅孃的圍攻,一個人徑自向我追來。
那緊纏不已的模樣,真的讓我怒火狂漲,我的女人在受苦,我哪裡有心思與他收纏得太久,再說了,為免被魔父四人發現,我還必須速戰速決,此刻身形更是加快,我要把這個魔尉引開,再一次重擊滅殺。
外面的聲響早就已經傳入了第三層地牢,魔界三公主,魔傾城她們正關在這裡,不由的很是奇怪,這地牢從建成到如今已經有五千多年,從來沒有發生過劫牢的亂事,難到趁著魔王侵入豔絕大陸,這裡有人造反了麼?三位公主疑惑的猜測。
嬌美的秀容已經變得幾乎蒼白,像是一朵沒有灌溉的鮮花,已經失去了最豔麗的色彩,魔傾城、魔傾愛、魔傾情站在一排,玉手扶著那鐵柵,盯著地牢的門口,聽著那越來越近的慘叫殺戮聲。
原來對魔王父親有著一絲期望,但是這些日子的沉思與經歷,讓她們開始失望了,當初老公說的對,父王已經迷了心竅,根本已經走火入魔,不,他根本就是魔鬼,血才是他的生命,連女兒都可以這般慘忍的對待,誰又可以想他如何的對待自己的子民呢?
這些日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心裡的那抹思念,夜夜相思,整合了一縷縷情愛的相持,讓她們才覺得可以支撐下去,這一刻,她們是多麼的想念愛人,想念那春意纏綿的憐快樂,想念老公那溫暖的胸膛。
“既然你想找死,我承全你!”怒氣夾著魔氣,已經形成了強大的魔神之息,心裡強烈的思念,與這魔尉的糾纏,已經讓我一刻都不想再忍下去。
黑暗的真勁已經在這幽幽的綻放著蓮花,九子連根,根根是劍,一下子如風中的利箭般,向那魔尉襲去,帶起了九道飛濺而出的血花,閃爍著莽撞的魔壯妖邪的慘境,他也沒有想到,我這個不屬於魔域之都的來者,會有如此厲害的能量。
只是他並不知道,此刻展現出來的力量,連我本源力量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不然他早就已經變在一具屍